有人騷擾了她媽媽,她卻不能按自己性子來咔嚓了他……不說,還要裝著‘這點小事,何足道哉’,這對心浮氣燥的韓雪姿來說,肯定是比殺了她,還要讓她憋屈痛苦的。
韓雪姿心里的苦楚,只希望王富貴不要嘲笑她,她這樣做也希望他能理解,都是為了喬潤集團,卻沒感覺到,在不知不覺間,她已經很在乎王富貴是怎么看她的了。
正所謂母女心靈相互感應,深深理解到女兒心中苦處的韓母,很明白自己現在應該怎么做,勉強笑著遲疑了一下,按平常的禮節,緩緩伸出了右手。
凡是實權人物,他們都非常看重自己的人身安全,才不會在乎李文明這種小魚小蝦的死活,所以侯取色在認出韓雪姿,堅信她不可能會把自己怎么樣后,害怕之心立馬就沒有了,覬幸韓母美色的心又升起來,視兩個受了重傷的手下而不顧,一心玩弄‘心上人’的小肉手。
心里還在想,原來她是韓雪姿的媽媽啊,難怪這么漂亮有味兒呢,呵呵,看來老天要作成我們倆啊,我就不信了,只要我給出更令人心動的好處,韓雪姿為了喬潤集團,不把美婦媽媽雙手自愿的送上。
生意人嘛,都是以利益為重的,迫不得已時連老婆都能拱手送人的,何況我侯少要的只是她媽而已呢?
侯少開心的想著,握住了一只手,正準備使出常用方法,用小手指撓一下韓母那小肉手手心時,一股大力陡然加在他手掌上,手掌就像被什么東西夾住一樣,疼地他張嘴想叫,疼痛感卻又倏地沒了,一張人畜無害的笑臉跑進了眼簾。
卻是王富貴搶在他要握住韓母的手時,握住了他的手,很親切的上下抖著:“自我介紹一下,韓總的專職駕駛員,王富貴。姓王,榮華富貴的富貴,我是我爸的嫡親兒子。王某久聞魔都侯達德紡業的侯少大名,今日得見,實屬王某三生有幸啊。”
放在以前,侯取色早就哂笑一聲,問他是什么東西,一個小駕駛員,也有資格跟我侯少握手了?
剛才,侯少親眼可是親眼看到王富貴是怎么打傷李文明兩人的。
他不信王富貴是有多牛逼的高手,能將李文明兩人放倒,是偷襲,由于措不及防而讓他得逞了而已,換做是他,他也能辦到。
只是,他不會像王富貴這樣殘暴罷了。
沒看到他胳膊上,布滿了紋身?
這是標準的亡命之徒啊,侯少這種有素養的有錢人,最好別惹亡命之徒,省得受到無辜的傷害,尷尬的笑了笑,連忙收回了手。
侯少不敢跟王富貴對視,因為能從他眼里看到恐怖的陰毒,只能把滿腔的仇恨都藏在心底,看向了韓雪姿。
他剛準備說話,王富貴又搶著道:“侯少,你這兩個手下怎么回事啊,為了一點小事就當眾打起來了,差一點鬧出人命來,可嚇了我一跳啊。”
既然在韓母被騷擾的情況下,韓雪姿也不敢得罪侯取色,那么王富貴當然不想擔負李文明兩人受重傷的責任了,這時候睜著大眼說瞎話,把所有責任都推在兩個替死鬼身上,就是最好的選擇了。
他相信,侯取色要是不呆,就能明白他的‘一片苦心’。
果然,侯取色微微怔了一下,就頭直點:“是啊,是啊,都是我平常太放縱他們了,越來越沒規矩,為這點小事就大打出手,簡直是不像話。”
這呆逼還算聰明。
王富貴心中冷哼一聲,把那張現金支票給了韓雪姿。
他很清楚,這張支票就是李文明兩人騷擾韓母的證據,韓雪姿完全可以拿它,來要挾侯取色在這件事上作出一定的讓步。
韓雪姿接過支票,看都沒看一眼,哧啦幾下撕成了碎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