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別墅區的男人并不全是溫文爾雅的紳士,著急出門時看到前面車子堵在路爭正中后,也會罵你爹媽罵你有病啊,堵在路中間不走。
韓雪姿發動車子,掛上倒擋,陡地油門一踩……車子快速后退,咚的一聲大響,車屁股頂上了那車的車頭,那男人駭的哎呀一聲驚呼,腦袋連忙縮回去了。
等他反應過來,前面車子竟然故意撞自己車時,韓雪姿已經開著車子跑的大老遠的了。
王富貴可不知道這些事,抬著身子狂蹬了三四分鐘,陡地一勒剎車,吱的一聲在路邊停下了,右腳尖支著地回頭看去。
韓雪姿的車子,已經不知到哪兒了。
騎車剛出了別墅時,王富貴是下定了決心不再管她死活的,喜歡怎么辦就怎么辦吧,情愿讓媽媽傷心,他也不要和韓雪姿有什么瓜葛了。
計劃在山上游玩個半天,下午就屁股一拍走人了。
不過停在這兒后,卻好像有一股極其強大的力量拖住了他,提醒他要是就這么躲了,那他還算是什么積霸男人?
真正的男人,在自己女人遭到別的男人傷害時,不會怕這怕那的逃走,要是他今天就這么一走了之了,那他跟鉆尖腦袋想往上爬,情愿把那么好看的老婆雙手獻給院長睡的張大紅,又有什么區別?
“他么的,老紀他們和侯家有人情關系,那又如何呢?為什么要讓老子去還。老媽要是知道我顧忌這些,而任她準兒媳給人欺負,她也許不會怪我,但以后我還也有什么臉去見她?嗨,你心上不就是有個史玉龍嗎?有就有吧,你情我愿的事隨時都在發生,實在不行老子幫你解決這難題后,再走也不遲。”
王富貴越這么勸導自己,越感到不值得為這事生這個氣,很有白癡的潛質,很可笑。
主意拿定后,王富貴掏出手機,撥通了文萍的手機。
他在給文萍打電話時,已忘了他已把文秘書得罪了,人家可能不會接他的電話,直到她冷冷的聲音傳來,他才認識到這一點:“有事嗎?”
“也沒什么大事。”
王富貴笑了一下,剛要再講什么,文萍那邊就冷冷地道:“沒事我就掛了,我很忙,沒時間陪你油嘴滑舌。”
“哎,等,等下,我真有事,一個很要緊的事,要你鼎力相助!”
王富貴真怕她會掛斷電話,連忙說:“我剛聽到一個情況,今天有人想對韓總下手。”
文萍沒講話,卻也沒掛電話。
她是韓總的心腹大將,上班時間,所有的舉動,都是跟韓總站在同一條戰線上,現在聽王富貴說有人要對韓總不利,那么不管她有多不想跟王富貴講話,都必須要聽完。
“昨天我到金沙龍懸崖去玩,無意中聽到幾個的談話了,外地口音,好像是魔都侯達德紡業的,你知道這個公司嗎?”
“當然知道。侯達德紡業是我們公司唯一的原料供應商。”
“那你聽說過侯取色這個人嗎?”
“那是侯達德紡業的少東家。”
“這就對了。”
王富貴啪地一拍大腿,語氣憤慨起來:“昨天那幾個人說,侯取色要對韓總動手了,好像是垂涎小雪的美貌,打算以原材料來逼小雪就范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