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實證明,女人睜眼說瞎話,閉眼說胡話的本事,一點也不亞于男人。
王富貴被打敗了,把門用腳帶上,走到沙發前坐下,肩一聳手一攤:“有什么話就直說,但不要奢望我還會在你身邊。我對你,已徹底絕望了。屁大一點的小事,就想陪別人睡覺,以求得解決問題,讓我這張老臉也太沒光了。”
“絕對放心吧,你就算跪在地上磕頭求我留下你,我也不會同意的。”
韓雪姿冷哼了聲,坐在他對面,點上一支煙,緩緩的吐著煙:“我這輩子,都不會忘了你是怎么牙切切地罵我滾的。”
王富貴發現,粗暴不講理的女人,才是最令人無奈的,就算你有一萬條的理由,來證明她是錯的,她也不會承認的,一撇嘴,說:“我時間比較緊,說正事吧。”
韓雪姿看著他:“你為什么要回來?”
“我雖然就要離開你了,我也不想戴著一頂漂亮的綠顏色帽子走。至于這次過后,你歡喜跟誰睡,那都跟我沒關系了。”
王富貴問:“這就是我回來的理由,還滿意嗎?”
“還湊合。”
韓雪姿無所謂的點了點頭,又說:“你想走也不是不能,我也可以幫你給你父母主動打個電話,就說是我跟你脾氣不合,逼走你的,那么你就不會受責備了。”
王富貴有些奇怪:“你心眼能有這么好?”
韓雪姿很直白的說:“要想我好心,那是有相當代價的。”
“什么代價,說說看。”
“你剛才也看見了,侯取色,取走了本屬于我的邀請函。”
“你要我想方設法的,把那張邀請函再偷回來?”
“說你笨,你還不信。”
韓雪姿對著煙頭吹了一下,冷哼道:“假如我讓你去偷那張邀請函,那我為什么又要轉讓給他?”
王富貴看了她良久,才說:“你是想讓我,再給你搞一張邀請函。”
“終于是聰明了一點點,都是受我熏陶的結果……”
韓雪姿還沒講完呢,王富貴騰地就從沙發上彈起來,手指點著她鼻子罵道:“哇,姓韓的,你認為我給你搞那張邀請函不費力氣啊還是怎么地?你可知道,我為了幫你搞這張邀請函,都請了婉……哼,真是莫名其妙!”
王富貴越說,越生氣,抓起茶幾上那份合約,扔進了她懷里,怒極而笑道:“自己好好看看,我千辛萬苦才給你搞到的邀請函,被你從侯取色那兒換了好處,卻又讓我幫你再去搞一張。呵呵,韓雪姿啊韓雪姿,你看上去像不像夯貨啊。”
“我可以負責任的跟你說,我當然不是夯貨。”
被點著鼻子大罵一通后,韓雪姿也沒生氣,收好合同:“你說,你為了幫我,都動用了婉,婉什么?既然那個婉什么,能幫你一次,應該還能幫你第二次吧?”
王富貴實在沒脾氣了,癱坐在沙發上:“唉,韓雪姿,你眼睛又不瞎,應該能看出那張貴賓邀請函的編碼,是最后一張,我……”
“我不管。”
韓雪姿打斷他的話:“我務必要參加這次時尚時裝秀,要是你滿足不了我,哼哼,那你就乖乖地呆在我身邊受罪吧。小子,敢罵我滾,還真以為老虎不發威,當我是病貓了?”
“隨你怎么折騰,老子都無所謂。”
王富貴冷冷說了句,正打算站起身走人時,房門被敲響了。
又是沒眼色的文萍,推著個餐車,上面放著幾盤美味佳肴,還有一支紅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