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男人自然的瞟了王富貴一眼,也沒留神,扭身快步朝西走去。
這應該就是那個袁院長了,都他么的一大把年紀了,還淫心不死的,就不怕被雷劈兩半嗎?
王富貴看到袁院長從口袋里拿出一個什么東西,打開包裝后放了個小丸子到嘴里,要是猜的不錯,他剛才在服威哥之類的小丸子,可以增加他在床上的金槍不倒之功,誓要把胡麗菁挑下馬來,哼,夠嗆啊。
笑著搖頭,王富貴向東邊剛走了兩步,卻又駐足了。
陡然間,他心里就有些不爽。
心里不舒服的,還有胡麗菁。
其實這些天來,她心里就一直以來沒舒服過。
她敢說,那天她到京州酒店去時,并沒和老袁進行赤膊“交戰”,而是讓一個叫王富貴的家伙,給搗騰的差不多要虛脫了,還挨了他一耳光。
等她逼著自己,不要臉的到京州酒店后,在電梯口正巧遇見了袁院長……很出她意料的,袁院長沒怎么搗騰她,還告訴她,已經把她男人提成了副院長唯一的替補人了。
胡麗菁不知道老袁這是得了什么病,可也不會在男人如愿以償后,就呆到去問什么,給人造成一切既在屋檐下,怎敢不低頭的假象。
快一個月了,除了工作中的事,她沒跟張達紅講過一句話,晚上回到家時,也是分床睡的,小張幾次半夜有需求上了她的床,都被她鍥而不舍的蹬下來。
她不會恨把她搗騰的七死八活的王富貴,也不會恨一直想睡她的袁院長,她只是恨為了個芝麻大的小官就把老婆送出去的男人。
她承認,當時在某小旅社內,和王富貴再一次“交戰”時,她從中嘗到了真正的快樂,更在又一次自己采取了主動,讓張達紅通過電話,聽到了她的小聲喊叫……那一刻,她就是個令人不齒的破鞋。
不過,再怎么破的鞋,能隨便給男人穿,她也不會再給張達紅了!
這算是她僅存的一點志氣了吧。
更讓她含羞的是,幾次午夜夢醒,她都是和王富貴“交戰”在一起,恐怕這后半生都無法抹去了,那個男人“交戰”給她帶來的痛爽感了。
本來,今晚不是她值夜班的,是賀姐值夜班,天要黑的時候,賀姐陡地給她打了個電話,說家里有重要的事,請她幫忙代個班,幫忙配一下明早要發給病人的藥物。
她正好也想呆在家里呢,也就同意了,晚飯都沒吃,就來醫院了。
胡麗菁并不知道,這一切都是張達紅設計好的,等她一門心思工作時,袁院長就會拿另一把鑰匙,悄悄開門進去,任她多堅強的掙扎,都沒辦法掙開老袁的淫掌。
只有在認真工作時,胡麗菁才會忘記張達紅給她的羞辱,才會找到活著的意義,只是她太一絲不茍了,居然沒有聽到門讓人悄悄打開,直到讓一雙孔武有力的胳膊,陡地抱住她后,她才猛然一驚,張嘴剛準備喊,嘴就讓人捂住了。
“別喊,麗菁,是我。”
袁院長單手緊摟著早已想睡到手的美妙小女人,激動的小心臟噗噗直跳,呵呵笑道:“你家達紅叫我來的,他知道我……啊!”
咚地一聲,胡麗菁抬腿在老袁腳面上重重踩了一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