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如蟒跟董副總的關系很曖昧,這是大家都知道的秘密,包括賈迎春,不過誰也沒把這當回事,所以在接到肖如蟒的電話后她趕緊去醫院,也很正常。
不正常的是,肖如蟒叫她快點到醫院來,不是因為想要她……一只胳膊受了傷的人,在做那事……‘交戰’時,應該不怎么受到影響的。
董副總剛進了肖如蟒的病房,就那兩個裝著醫生的人給制服,當著肖如蟒夫妻的面,被那個大高個子扒光衣服,當眾強干,這還不算完,事后又讓矮個子兇徒,用鐵棒不憐香不惜玉的抽斷了她的兩個胳膊,這才大搖大擺地走了。
鹿水晴說,聽肖如蟒講述,大高個子是九州人,矮個子是非洲人,因為在大高個子和董副總‘交戰’后,矮個子也想‘交戰’的,卻被他一腳踢開,罵他,不準和他的女同胞‘交戰’,就像他去了矮個子國家后,也不會和任何女人‘交戰’一樣。
大高個子并沒和肖妻‘交戰’,盡管肖妻也被他扒光了衣服,不論是容貌、身段,董副總都比不上人家……由此可以斷定,這個人是非常有底線的。
兩個兇徒臨走前,還拿鐵棒點著肖如蟒的腦袋,讓他捎話給背后的老板,最好不要玩那些虛頭巴腦的,否則董副總就是他的下場。
“他們作案后臨走前,用口紅在董副總光潔的屁股上,畫了個記號。”
鹿水晴講述完后,把手機遞給了賈迎春。
史珍香搶了過去,只瞥了一眼,瞳孔微微縮起:“玉面閻羅?”
照片是肖如蟒傳過來的,是董副總的屁股,本來就像羊玉脂般雪白的皮膚上,全是傷痕,還有一個用口紅畫起來的簡易墳,幾筆勾勒,栩栩如生,看上去很是毛骨悚然。
“這個簡易墳,代表著玉面閻羅嗎?”
“這是個墳!”
賈迎春擺了擺手,示意鹿水晴離開,小聲問:“玉面閻羅,是個人,還是個團隊?”
“是一個人。”
“死刺?”
“不是,但他曾一年中作案數起,每起都是了不得的案子,有十八條命傷在他手里,殺人手段極其兇殘,卻又一擊致命。”
“我怎么沒聽說過這個玉面閻羅。”
“那是因為今年七月份之前,他就沒有在九州作過案,只在M國犯案,被稱為玉面閻羅,深受那些死刺的崇拜,這人應對九州文化有所了解,不然也不會起了個九州的外號。”
“七月份前?九州的外號?”
賈迎春若有所思的問:“這么說來,下半年,也就是說從七月份開始,他就已在九州作案了。”
“是,有三個死刺,死在了京州市,現場都留下了他獨特的簡易墳標記。”
史珍香點頭道:“而且,這三個死刺,都以前妄圖對韓雪姿不利。這次,肖如蟒招惹的,又是韓雪姿的秘書文萍,他居然又出現在了京城。”
“這就足以說明,玉面閻羅跟韓雪姿的關系不一般。”
賈迎春陡地想到了什么:“我記得你以前說,韓雪姿以前在維穩當過六年的特種兵,代號帶刺的玫瑰。”
史珍香笑了:“呵呵,你以為小雪那丫頭會是玉面閻羅嗎?她不是。且不說玉龍很清楚她的本事,單說今晚董副總被強干這件事,她就沒有作案工具。”
“也是。”
賈迎春點了點頭:“不過,那個人肯定在韓雪姿身邊,而且肯定和她的秘書,有著很不錯的關系。今晚他已經來京城了,就算離開的再及時,也不會在半個小時內返回京州的。”
史珍香知道了賈迎春的意思,立馬就拿起電話,開始撥打楊在峰的手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