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晚那兩人走了,還讓警署不要追查這事了,把董哥放了就好,就當什么事也沒有發生過。
這件案子最后以這種方式了結,讓劉蕓感到十分吃驚,不顧梅局一再嚴令,今晚上偷著來找文父,就是想問清楚是怎么回事,好奇嘛。
劉蕓表明身份后,可把做賊心虛的老文給嚇壞了,當然是一疊聲否認。
劉蕓很清楚,離開文家后,文父肯定會立馬給文萍打電話,叫她回家。
“這不,你就來了。”
簡單講了一遍來意后,劉蕓故意裝出輕松的笑了一下:“文萍,相信我,我就是奇怪,想知道是誰有這么大本事,能讓那些狂妄的京城人,如喪家之犬的滾蛋。當然了,你也可以不跟我說,反正這也不是工作,好姐妹之間純粹的聊天吧?”
我有你這樣把我老爸差點嚇尿了的好姐妹,才奇怪呢。
文萍暗處撇撇嘴,道:“劉副隊長,其實這件事很簡單啊。不要忘了,肖如蟒可是韓總從京城那邊聘來的。”
文萍還沒呆到,在劉蕓面前什么都講出來的地步,拋了個不清不楚的話題,讓她自己去想。
劉蕓眉頭蹙了一下,說:“據我所知,韓雪姿對這件事,一無所知。”
“那我就不知道了。”
文萍冷冷地道:“可能是他們陡然找到良心了,覺得他們這么做也太不像話了,才不要接著追究了吧。”
“文萍,你別誤會,我就是奇怪,沒其它的意思。”
看出文萍的沒有什么興趣后,劉蕓就知道自己應該走了,尬笑著拍了一下她胳膊下車時,還特地又說一遍我們是好姐妹。
也不管劉蕓下雨了如何回家,文萍把車開到樓下,幾乎是一路小跑著回家,門一開,就看到媽媽坐在沙發上默默哽咽,老爸急急忙忙的在收拾著東西。
這是要逃跑的節奏,看到女兒回家后,文父催促著她快點收拾東西,要連夜逃走,剛才警官來了,已經知道他是董哥打肖如蟒的主謀了。
“爸,沒事了,劉蕓沒對你講,姓肖的那邊已將董哥給放了嗎?”
文萍坐在沙發上,伸手擁著媽媽的肩膀,重重嘆了口氣:“唉,要不是這樣,你現在還會站在這兒嗎?”
文父出神了一下,茅塞頓開,隨后虛脫般的坐在了行李箱上,兩手扶著腦袋喃喃自語道:“這、這是什么情況?”
“是王富貴搞定的。”
文萍不忍讓老爸再天馬行空的瞎想,干脆明說了。
文父騰地抬臉:“王富貴?”
要是文萍說別人,文父可能還會不相信,但說是王富貴,他卻不會懷疑,因為他可是親眼看到過的,人家王富貴怎么給他追回被人坑騙走的家產的。
看到女兒點了點頭后,老文又問:“他為什么要幫你?”
不等文萍講什么,老文大腿一拍,喊道:“我知道了,他還是對你不死心,還想繼續做下去!不行,這絕對不行,我怎么可能讓你去嫁一個坐過牢的人呢?”
文萍翻了個白眼,小聲安慰了媽媽幾句,站起來說:“要是沒有他,你現在還到處喝酒,發酒瘋呢。”
“就、就算我那樣,你也不能嫁給他,絕對不能!”
文父說的非常堅決,看到女兒朝她自己房間走去,又道:“萍萍,不管怎么樣,你后天都必須去相親!否則,以后就不要跟我叫爸!”
“知道了啦,老文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