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才走了沒幾步,身后陡地傳來女人的厲聲責問聲。
回頭一看,就看到三個男人,不知道什么時候從胡同的那邊逛了過來,和那美女走了個面對面,立馬被她的閉花羞月的容貌所驚艷,再也顧不了什么紳士風度,立馬開始向她表達強人所難的愛慕之意。
不接受,就來硬的啊。
中間是個滿臉橫肉的寸板頭,有三十四五歲的樣子,喜愛美女的干勁還很足,一臉猥瑣的樣子,嘴里還噴著酒氣,抬手去抓女人的胳膊:“干什么?呵呵,真的好眼熟,騙你是狗日的,好像是個明星呢。走,我們找個酒店好好談談。”
跟寸板頭一起的,是兩個只做事不廢話的實干家,廢話都沒一句,一個人直接張開雙手去控制住女人的雙手,一個人卻抱住她的腰。
女人手一抬去擋,卻被男人順勢抓住了胳膊。
寸板頭也抓住她左胳膊,用力往懷里一拽,伸手就要去捂她的嘴。
和女人‘交戰’時最好不要讓女人發出聲音,那樣女人在舒服時發出的聲音就不會損害兄弟們形象了。
“哎,哎,摸兩下就行了哈。不要仗著你們喝多了兩杯酒,就這樣跟畜生一樣沒有品行了?人家還沒同意呢,就毛手毛腳的?”
王富貴雖說很生這個女人的氣,竟忽視他的熱情,決然地不承他情,可還是看不順眼她被三個大男人欺負,就不服他們也想‘三英戰呂布’,手一抬就抓住了寸板頭的手腕。
“哇,積霸頭上長兩個小耳朵,活像個小人物頭子!是誰褲子拉鏈沒拉好,這個小人物頭子怎么跑出來了啊?”
喝高了的寸板頭大怒,才罵了一句,他一個光干活不講話的兄弟,就已經一記直沖拳,沖向王富貴的鼻梁,要讓他臉上開花。
要是憑嘴說說而不付諸行動,看在男人天生就有撩美女的重大責任的份上,只要他們適可而止,王富貴會讓他們完好無缺的走人的。
可一上來就直接動手,這話就不好講了,這算什么啊,清平世界,朗朗乾坤,還有沒有法律了?
湊巧遇到三個對法律不懂的哥們,王富貴很是捶胸頓足,下定決心給他們普及一下有關方面的知識,一定要摘掉法盲這頂帽子,不過,普及時用的方法,可能會粗暴些,這也是可以原諒的嘛。
頭一歪讓開二大碗大的拳頭,抬腿就朝那個人的兩腿間一撩。
不等那位同胞發出哀嚎,另一個人下面的小人物頭子,已挨上一腳,立馬松開女人,兩手捂襠癱在了地上。
寸板頭還沒回過神來,就讓王富貴依著葫蘆畫個瓢,重重來了一下。
很奇怪,光干活不講話的那兩哥們,挨了狠狠一擊后,哀嚎聲像在殺豬,一直咋呼的寸板頭,卻是悶哼連連。
這三人雖說做事過了些,但犯的過錯,也不是不能饒恕,真正的始作俑者,是在他們身上歡快著的酒,所以王富貴賜給他們的這三腳,講究的就是對癥下藥,力道恰如好處,能讓他們喪失戰斗力,卻也不會受到要命的打擊。
“好了,美女,你可以去你要去的地方了,不要謝我,也不要問我叫什么名字,我是不會告訴你,我叫王富貴,姓王,榮華富貴的富貴,我是我爸的嫡親兒子的。”
王富貴搶在女人張嘴講話前,多少有些怕羞的樣子:“當然了,要是你一定要謝我,那我還是會欣然笑納。”
女人盯著他,眨了二下的眼睛里,帶著些許嘲笑,聲音還是冷的像冰窟,沒一點感情:“你想讓我怎么謝你?是委身與你嗎?”
“那倒沒有必要,我王富貴難道是那種趁人之危之輩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