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容置疑,要是讓史珍香知道,史玉龍在‘死刺’身上拾到這個工作牌,那個弟兄就是不死,下場也不要好到哪里去。
作為香姐的心腹,楊在峰比很多人都明白,那個表面如花似玉的女人,其實有多么的殘酷嗜血,甚至他還會受到連累。
史玉龍既把這工作牌交給楊在峰,就表明著他不想讓那哥們,在受了重傷后,還要受到史珍香的嚴懲。
警員們終于來了,京州警署的梅局親自帶隊,三四輛警車一路鳴笛呼嘯而至,在路上帶起一條灰塵長龍。
史玉龍沒亮明身份,韓雪姿在介紹他時,也是避重就輕的,說是從京都來的朋友。
梅局眼睛擦的雪亮著呢,一眼就看出史玉龍器宇軒昂,這次在京州市遇到死刺,受了傷,警方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,當然不會呆到追根問底的,代表六百八十萬京州人民說了幾句客套話,就親自到現場去查看了。
晚上九點,京州警方終于查出了那男女死刺的來歷,扶桑國人,二人是兄妹,男的叫田角生,女兒叫田角美代子。
這二人在東南亞地區活動,暗殺、拐賣等,窮兇極惡,和那邊某大佬關系很鐵,早在二年前就是國際刑警的打擊名單,沒想到今天會死在京州。
東南亞的某大佬,收入嚇人一跳,工作朝著傭兵無限靠攏,在那邊靠著大樹快樂的生活不好嗎,干嘛非要化妝成死刺,跑來京州市行刺韓雪姿?
弄不懂的問題先放一放……警員也是人,不是孫大圣,可沒本事在短時間內查清真相。
韓雪姿等人,在警署配合警方調查此案時,某城市的某高級賓館,一個黑絲小美人從電梯內快步走了出來。
走廊上兩個在椅子上坐著的男人,立馬站起來,欠身打招呼:“趙姐。”
黑絲美女手一擺,來到門前有節奏地敲響了門。
客房內燈沒開,不過利用從窗外射進來的大樓夜景燈,趙姐能看到一個身材苗條的人,站在窗前去外欣賞夜景。
趙姐進來后也沒有開燈,默默的站在門后,沒有開口,空氣中有淡淡的暗香在涌動。
苗條身影手一抬,拽上了窗簾,房間里的光線徹底暗了下來,聲音傳來:“田角兄妹,還沒有消息傳回來?”
“沒有。”
“嗯,這說明他們的任務,已失敗了。”
苗條身影在窗前,來回慢慢徘徊著:“我很吃驚,她只是一個不起眼的商人而已,身邊怎么會有田角兄妹搞不定的高手。”
“這件事,我會通知京都方面,讓她徹底調查的。”
“不要了,沒有必要因為這屁大點的事,增加她暴露身份的風險。”
苗條身影搖了搖頭,改變了話題:“那個王富貴呢,有沒查出他的底細?”
“來京州前是個‘坐過牢’的人,其余的查不到,因盜竊罪在國外被捕,被送回國,七月初剛到喬潤集團參加工作,據說是文萍的遠親。”
“先放一放吧,現在最要緊的事,就是盡量讓我的名譽不再受損。”
“從現在起,到下月底,您將在偏遠地區捐建十所希望小學。我已經和當地媒體打好招呼了,到時候會大肆宣傳的。”
“唉,又要花無緣無故的錢了。”
苗條身影重重嘆了一口氣,不再講話。
每天晚飯后,賈迎春都會去泡把澡,讓人給按摩,推油,這樣能對皮膚延緩衰老很是有效,心情放松。
史珍香以前沒有這個習慣,這次回國住在伊樂天會所后,受賈迎春的影響,也喜歡上了這種享受,只要沒有事,她在晚上九點,都會準時地出現在這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