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天,那個分開她腿的男人,在一場莫名其妙的車禍中死了,隨后史珍香就住在娘家,最終以別的借口,不顧雙方家長的反對,離婚,隨后就到了國外。
除了賈迎春,她沒有對任何人,講出她離婚的原因,默默承受夫家的唾罵、娘家的非議,獨自一人忍受著常人沒辦法接受的痛苦。
這件事,也就成了史珍香最大的心理陰影,最巨大的傷疤。
金德久今晚那個相似的姿勢,一下子就扒開了這個巨大的傷疤,讓她頃刻間發瘋想要廢掉他,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了。
要是讓金德久知道,他的‘小尾巴’差一點被打廢,是因為那個他自以為很深的姿勢,肯定會懊悔的拿頭撞地,作為會所出類拔萃的男技師,會讓女人舒爽的各種姿勢,有大幾十種,怎么就偏就選了這種?
“珍香,要不要我給再你做點什么?”
賈迎春陪著她出了一會神,小聲問。
“多謝春姐,不需要的。要是我想要,早已做了。”
史珍香凄慘的笑了一下,她的命運可能就是這樣吧。
每個人的命運,都是不一樣的,有的是后天形成,有的則是天生的。
文母先天性的心臟病,這些年來為老文父女操了不少心,就像今晚,文萍都洗好澡要回房間,跟王富貴微信聊天去了,文母心臟病卻發作了。
趕緊用最快的速度送往醫院。
前幾天老文置辦房產時,選擇了離第一醫院最近的小區,就是為了防文母會陡地犯病,方便及時就近搶救的。
快速把文母送去醫院,經過有效搶救后,她脫離了生命危險,不過院方提出,最好是讓她多住幾天院,順道試一下某種治療心臟的新藥,給醫院創收,為治療心臟疾病的臨床醫藥略盡綿薄之力。
對此,文家當然沒任何異議,又不是缺錢。
文萍陪著媽媽,文父辦了住特護病房的相關手續,剛安排好文母呢,剛安排好文母呢,護士就過來通知她,趕緊推出去在過道上躺著吧,有個來頭很大的患者,要住這間病房。
來頭很大的患者,是第一醫院某個主任醫師的丈母娘,也是心臟病,剛送來就要住院,當然不能住普通病房了,只好委屈文母嘍。
文家父女當然不樂意了,文萍依據道理,竭力維護自己的權益,說憑什么讓我媽搬啊,我們又不是沒給錢,要搬,叫別人搬,我們就是不搬!
小女孩的強硬,在實權人物面前啥都算不上,張達紅主任不想廢話,讓護士直接把文母的病床推在了過道里,又警告文萍,這兒可是醫院,要保持安靜的,她再大聲叫喚,不要怪他喊保安把她攆出去。
“為、為什么非要我媽搬到過道上?”
文萍一來氣,臉就會發紅,兩眼中也有水霧浮起。
嚴主任對她的不依不饒很是不耐煩,小聲道:“妹子,別的特護間的患者,我得罪不起。這么說,你總應該清楚了吧?”
什么?這也是理由?
文萍怔了一下,淚水爭先恐后的流了出來,大聲喊道:“你得罪不起別人,我們就好得罪嗎?”
嚴主任笑了:“妹子,我認為你好得罪。”
文萍一聽更怒,手一抬打開勸阻她平息糾紛,使文母安寧的文父,手一抬指著嚴主任,哭著剛準備講什么,就聽身后有人冷冷地道:“是嗎,你認為她好得罪嗎?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