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富貴想死,更想哭,當著丈母娘面呢不是?
姜秀云也是,您和悍婦看著我光屁股,這也沒什么,我本來就是你們從小看起來的,可丈母娘呢,這可是外人啊,您怎么也應該給我拿一床毯子遮遮羞吧?
“富貴,劉大爺說了,你渾身不下一千個傷口,就不能穿衣服,蓋東西的。幸好,那時候你捂著臉,沒有被蜈蚣咬到……”
韓母低低地說著,好像又飛快的在那里瞄了一眼,接著耷拉下眼皮小聲道:“而且更重要的是,要想讓你那、那地方恢復,就應該用、用手給它擼、不停地擼,像你寧阿姨那樣。在你昏迷的這幾天了,我們幾個,都是輪翻給你擼、擼的。幸好,我們都是你的、的長輩。不要,顧忌不要太多。”
韓母結結巴巴的說完,過了很久,王富貴才艱難的問:“為什么,不換成別人?”
王富貴終于回想起來,他為什么會躺在這里的了。
昨晚上……不對,他已昏迷幾天了,那就是幾天前的一個晚上,在和小碟子他們比誰尿的遠,贏了二把后,鬼使神差的非要到萬人坑下面去看一看。
別人都畏怯不敢去,就他慷慨激昂地敢去,這不是鬼使神差是什么。
然后他就一個人去了,然后他就掉下二百米的深坑,命大沒有被摔死,看到了一個哭泣的白影,傻傻的跟著去了一個山洞,看到了一個靈柩,看到靈柩里那個女僵尸竟然在流眼淚,還非常的面熟,就是一時想不起來在哪里看過那張臉了。
再然后,他就發現那房間內,陡地多了個畫上眼珠子的白紙人,樣子也很面熟,他在吃驚之余一把火把白紙人燒了后,無數的紅頭蜈蚣,浪潮一樣的涌來,把他淹沒。
他空懷一身很牛逼的本領,卻手足無措,只好把頭掩在懷里,絕望的等著自己被吃成一具白骨時,陡地聽到有人在聲嘶力竭喊他的名字。
現在他想起是誰在喊他的了,是父親。
二十四年前,父母給與了他嶄新的生命,二十四年后,再一次給予了他新的生命。
不管父親發狠時有多么想打死王富貴,可他剛才跑進來時的那副疲倦樣子,卻讓王富貴又感悟到了什么才是父愛。
作為一個從小得怪病的邰遠村的人,能活下來已是父親到處求醫的結果了,現在他又破壞村規,擅闖萬人坑,天知道父親又費了多大的周折,才讓他活下來。
王富貴不會因此感謝父親……大恩不言謝,真正的愛,是從來都不用語言,文字形式講出來的,他又神氣十足后,還是會像以前那樣對待父親。
相信父親,也很享受他們之間的這種關系。
任何人,被無數的蜈蚣咬噬,還是萬人坑下有巨毒的蜈蚣,被咬個傷痕累累后,昏迷了七天后還能醒過來,這已是奇跡了。
至于醒過來后渾身沒一點力氣,這也很正常,王富貴所受的蜈蚣毒,還沒有徹底清除干凈。
看來,他必須要徹底的休養幾天了。
為了能讓王富貴的身體各器官,重振雄風,不會因蜈蚣毒而變成僵肉,就要不停的給他擼動全身,特別是他的‘金箍棒’,這可是重點的重點。
要是王富貴各部位都能恢復,卻只有小麻雀完全失去撒尿之外的其它功能,那他活著……姜秀云,會哭死的,因為她還要王富貴給她生幾個孫子,來享受天倫之樂呢。
所以在他不省人事的這幾天,包括寧阿姨在內的三個女人,都在拼命地給他擼。
擼動是隱晦的說法,直接點就是手……能擼直了,就好了。
王富貴當然不想變成沒用的銀樣镴槍頭,在必須這么做,他又沒辦法活動時,他寧愿付出自己所有的一切,雇人來給他干這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