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門心思要打探邰遠村蜈蚣谷秘密的某要員,以及他組建的考察隊,在出發前夕,都意外詭異死了,那么還會有哪個,再有這種想法?
殺人,對于紀丁丙來講,不會比他要寧洛歌來個花樣姿勢更費勁,為難的是,某要員身邊隨時有個神秘女人。
“小事一樁?哼哼,你說的倒是不費勁。”
寧洛歌冷哼一聲,回頭看著走過來的王富貴父母,順勢在大石頭上坐下:“要是真那么簡單,你為什么出去好多次,都沒能成功?別告訴我,你去追蹤人家,就為用手摸一下他老婆的屁股有多肥。”
王富貴老爸王虎訕笑,不敢吭聲了。
事實上,寧洛歌說的非常對,他出去好多次,跟蹤某要員,就是想暗下黑手,也幾次找到了好時機,但卻沒敢。
王虎不怕某要員,也不懼怕他身邊那些保護,單單怕他老婆。
那是一個看上去很淑嫻大方的女人,跟別的貴婦人,沒有什么不同,可王虎卻總是感覺,只要他一出來露出殺意,死的肯定是他。
紀丁丙也是這么覺得的,所以一再關照他,千萬不能輕舉妄動。
一個要員的女人,能讓紀丁丙都有所忌憚,本身就說明了什么,老紀希望能用更多的時間,來調查清楚她的真實身份。
王富貴的出事,迫使老紀沒辦法繼續等下去,只有提朝前行動。
“洛歌,我……”
姜秀云走過來,剛要勸慰寧洛歌,后者笑著手一擺:“別說,我這人最不喜歡一家人說兩家話了。你家老公說的也一點不錯,阿丙干事,一直主動還能穩操勝券,有時大膽一次,應該能得到出乎意料的效果。”
寧洛歌轉移了話題,朝山下那間剛蓋起來的草屋看去:“小云,我們這么做,是不是有點過分了?”
“顧不了了,他必須要毫發無傷的活下來。”
王虎臉色嚴肅起來,悻悻地罵道:“他么的,實在不行,我去蜈蚣谷,向祖宗先人賭咒發誓,把所有罪名都承擔下來就是!”
姜秀云臉色頹廢:“我和你一起去,死后魂魄寄于白紙人罷了。”
“其實也沒這么嚴重。”
寧洛歌蹙眉沉吟了一下,說。
王虎問:“你有好辦法?”
寧洛歌笑了,笑容陰深,目光像母獅。
王虎知道了:“誰說,就殺誰。”
一直以來都是軟心腸的姜秀云,也咬牙:“邰遠村民除外。”
“公孫燕,富貴,會自己向人說嗎?”
寧洛歌低低嘆了一口氣:“唉,我就害怕,別人會看出來。”
王虎冷冷地道:“公孫燕,這輩子都甭想離開邰遠村了。”
“那就沒事。”
寧洛歌不屑的一聳肩,陡地說:“我有種感覺啊,好像這一切是別人事先安排好的。
姜秀云臉色大變:“誰?是誰,有這么大的本事,能支使富貴到這種地步?”
寧洛歌沒講話,抬臉朝西北方向看去。
西北方,又是一座大山,樹林茂密,海拔要比邰遠村所處的位置,要高幾百米,一年四季春常在的傳說,在這里成了妥妥的現實。
特別是山下的蜈蚣谷內,更是四季暖意如春,在其它地方差不多瀕臨絕種的鹿、鶴等珍貴動物,把這里當成了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