押馬爾塔的這輛車上,有五個士兵,兩個在后盯著她,兩個在前面,一個開車,看都不朝后看一眼,一臉嚴肅的開車。
“有牛逼,就打死我。否則,你們肯定會后悔的。我會殺死你們,滅你們全家!”
嘴角已經淌血的馬爾塔,現在臉色猙獰的像個老巫婆,而那兩條腿,在暗暗的車燈下,顯得更加修長,撩人。
在她第四回講這話時,車子停下來了,小個子軍官打開小窗口朝外瞅了一眼,然后又關上,對同伴點了點頭。
馬爾塔陡地感覺出了不正常,透過玻璃朝前面駕駛室看,就看到前面那三個士兵開門下車,很快就有另一個士兵上車,重新發動后,回頭瞅了一眼。
這個大兵的臉上,涂的滿是油彩,看不出來臉長什么樣子,不過在和馬爾塔目光交匯時的眼神,卻非常陰冷。
押送特級要犯的車子中途停下,這本身就不合規矩,更不合規矩的是,下去三個大兵,卻上來一個大兵的,還用這種眼神看馬爾塔。
不正常的感覺,越來越濃,馬爾塔猛地回頭,目光兇狠的看著那兩個軍官?厲聲問:“你們是什么人?想干什么?你們曉得我是誰嗎?”
個子高的軍官笑了下,道:“曉得,約瑟夫的女兒馬爾塔?一個令人惡心的‘百合’,在被關期間,總是以發騷來調戲看守你的士兵。”
“你他么……”
馬爾塔剛罵出聲這幾個字?曾抽過她一耳光的矮個子軍官?伸手又是牙切切的給她一耳光?打的她眼前小星星,重又亂竄起來。
等她再又回過神來?才看到她的銬子已經被打開了。
剛自由,馬爾塔想也不想?手一伸就去抓矮個子的兩肩?右膝猛的一抬就要給他來一腿兇狠的‘捂襠’功。
不待她的手抓到菲爾德,崔天寶一把就捉住她手腕,陡地反向一擰?咯吧一聲響,馬爾塔發出一聲殺豬也似的嚎叫。
讓她的右胳膊脫臼后?崔天寶從口袋里掏出一個硬幣?伸到菲爾德面前:“要正面?反面?”
菲爾德搖搖頭?說:“你是我的姐夫。你先要……”
崔天寶粗魯的打斷他:“滾尼馬那個逼的,這時候哪有什么姊舅關系的,只有正面反面!”
菲爾德用力咬了一下牙關,緊張地道:“正面!”
他的話剛剛講完,硬幣就從崔天寶手中拋起,在空中靈活的翻著跟頭落下來,菲爾德伸手?啪的一聲抓在了手心里,慢慢攤開手指,翻著眼的腦袋就往后直撞,撞的咚咚響。
是反面,為防崔天寶在擲硬幣時玩鬼,菲爾德搶先一步抓住了硬幣,結果他還是輸了拔頭籌的機會。
“呵呵,知道你剛才在心中禱告來著,可你家的老天爺今天好像出去奔喪去了,不在家啊。”
崔天寶得意的笑著,站起來開始脫衣服。
馬爾塔愣愣地看著兩人,實在弄不懂他們在玩什么游戲。
直到菲爾德一把抓住她頭發,硬逼她跪伏在椅子上,撩起她身上的黑袍下擺,使她那輪肉呼呼的滿月露出來后,她才感覺到有什么事要發生了。
她要被迫‘交戰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