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是威脅王富貴,有種再講一次嗎?
按王先生被威脅時的反應,只講一次,那才叫沒種,至少要說兩次,還變著花樣,她要是還不滿足的話,他可以到舞池的高臺上對著麥克風大喊。
就喊這八個字!
在酒精,氣急敗壞的雙重刺激下,賈迎春卡住王富貴脖子的右手虎口上的紋身,那只老虎頭看上去更的兇殘,怕人。
老虎遇著龍,只有做小弟的份,否則古人也不會在提到龍虎時,老是將龍排在前面。
“你,還真的有種。”
賈迎春跟王富貴死死對峙了一會兒后,手松開了。
“那是當然,剛才都噴在你體內了難道不是嗎?運氣假如好,我的子孫種子很快就能安家落戶的。”
王富貴謙遜的一笑,抬手揉了一會兒讓她掐痛的脖子,站起來:“阿姨,時間很晚了,我還要去京州,就不和你玩了。你自己一個人玩吧。以后如果想要我了,就打這個電話,我會讓你再體驗一下有種的味道。”
嘴里說著,王富貴拿手指蘸著酒,在桌子上留下了自己的電話號碼。
“真不能留下來?”
賈迎春這次沒有生氣,冷聲道:“也許,只要和我在一起,你才會活的下來。而且,還可能活的很愜意。”
“淡泊名利,平凡生活才是真。再見了,阿姨。”
王富貴瀟灑的手一揮,抬腿走出幾步后,陡地又轉過身問:“你那里,是不是沒有毛發?剛才太暗,沒看清楚。”
賈迎春沒有朝他看,就像沒聽到他講話一樣,抓起酒瓶又準備喝酒。
吃了個閉門羹后,王富貴也沒注意,笑了一下回身走了。
快要出舞廳時,王富貴陡地想到了崔天寶講過的一些話,男人在噴灑過人種后,最好是及時撒尿,那么能有效避免得前列腺炎,影響那方面的功能。
對自己身體有益的建議,王富貴都會接受的,招來個服務生,問清楚盥洗間在哪,吹著流氓式的口哨走了進去。
王富貴現在很開心,和一個好看女人交戰了不說,還又獲得了高達二百多萬的小費,關鍵是女人是個‘黃花之身’!
問世間,哪個面首能有王富貴的運氣好?
這還是一個前途無限光明的職業啊,雖說那個女人看上去很有氣質,還和民間某些不吉糾纏不清的,但這有什么呢,真以為王富貴是嚇大的?
女人氣質再怎么好,也擔負著讓男人愉快地播下種精心養育子女的天職,既然她喜歡的那個男人,循規蹈矩的不敢上她,還惹她傷心,那就讓王先生難為情的越廚代庖好了。
讓美女開心又舒爽,是每個男人要盡的責任,除非那個女人是韓雪姿……他么的,怎么好端端的,又想到那小賤婢了?
為此,王富貴很是郁悶,幸虧是尿剛尿完才想起她的。不然大好心情肯定會受到了影響,弄不好就尿上手了,那丟人可就丟大發了。
“嘶……哎喲!”
剛系上褲帶,王富貴陡地感覺到左腳后跟處一疼,就好像被什么蟲子咬了那樣,下意識的腳一跺,低下頭看去。
尼馬,這盥洗間里,怎么有這種毒蜈蚣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