狼牙棒的出現,在帶爆了馭龍會所女賓部的同時,也大大沖擊到了其他面首的地位,關鍵是收入,差不多所有有錢的顧客,都是沖著他來的。
怪聲說話的這兄臺,是會所女賓部一枚‘紅牛’了,有著自己穩定的客戶,但現在被王富貴沖的一塌糊涂,心里早就不滿了,這時候見他這么裝逼后,忍不住的出言嘲諷了。
王富貴是有尊嚴的……轉過身朝他看去了,笑道:“根哥,你敢再講一遍嗎?”
其實根哥在講出這句話后,就后悔了,因為他發現保安隊長達哥,正在人群中目光惡狠狠的盯著他。
只是王富貴的話,讓他必須頂著頭皮,再講一次,還真以為面首沒尊嚴呢?
他就不信就因為這句嫉恨的話,達哥把他能怎么樣,他也是會所老牌面首了,為會所創造了巨額的效益,于是下巴就一抬:“切,再講一遍,怎么了?最多,你就是一個特別的面首,有什么了不起的……哎!”
根哥的話還沒有講呢完,達哥就撲了上來,一腳把他狠狠地踢了出去。
“曹尼馬的,你算老幾,也敢和我羅兄弟這么講話?來人啦,把這呆逼給我拉到后面,打斷一條腿,讓他好好反省反省!”
雖說王富貴指不定哪一天就不干了,但會所為了重視他,已經投入了很大的人力物力,也得到了沒辦法計算的經濟效益,現在說他是馭龍的搖錢樹,還真是名副其實。
連伍老板見了王富貴,都會客氣的喊一聲羅兄弟,你根哥算哪根蔥,也敢在大庭廣眾下對羅兄弟這么不禮貌?
如果不是看在你是這里老面首的份上,也算給會所奉獻過很大人生了,今晚肯定會打死你!
在達哥的怒吼聲中,幾個保安兇神惡煞地撲上來,不顧根哥的哀求,架起他就朝后面拖,就像拖死狗一樣的。
王富貴沒有管,只是漠然的看著他給架走。
不是他心狠,也不是他沒有氣惱,而是覺得根哥作為一個職業面首,卻瞧不起自己所干的職業,那么就該受到懲罰。
勞動,是沒有高低貴賤之分的。
在王富貴心中,站街賣笑的不良女,跟那些所謂的賢達蹺楚人士,地位都是一樣的,都是在付出,為了能更好的活下去,而努力的勞動工作。
就像那些當紅的女戲子,哪一個不是高級梟婊?
真正應該受到尊重的,還有手持鋼槍,在外敵入侵時,不怕犧牲拼死保家衛國的軍人;那些敢于面對兇惡犯罪分子的警員;那些不計個人得失的科技人員;以及那些一輩子面朝黃土背朝天,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的農民。
其他人,既然決定了自己要干什么,就應該恪守自己的決定,比如學生就應該好好學習天天向上,孩子就應該開心的玩耍,面首就應該賣力耕地……本身就是一面首,并從中取得了普通人沒想到的好處,那么憑什么卻瞧不起自己的工作呢?
這種人,非常虛偽,被打斷三條腿,都算是輕的。
對視過來點頭示意的達哥笑了一下,王富貴走進了電梯內。
根哥的呆逼行為,一點沒有影響王富貴的大好心情,電梯叮的響一聲在會所五樓停下后,臉上就浮上了紳士般的笑容。
紳士般的笑容,才是最適合面首的,王富貴這樣認為。
“喲,小羅裳,你可終于是來了!”
他剛出了電梯,一群女人就爭先恐后地圍了上來,把他嚇了一大跳,靠,這么多富婆搶著跟老子做生意啊?
環境,肯定能影響人。
像現場十幾個穿著很有樣范的小富婆們,在外面應該人人都是冷若冰霜的,但來到會所這個誰都知道是干什么的地方后,只有玩的舒暢才是最主要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