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大話已經放出去了,只好打腫了臉充胖子了,扔下話筒拿過手機,瞟了她一眼笑道:“呵呵,急啥呢,現在不是還沒到五點呢吧。我們可是不要錢的,總得考慮一下他,要掙錢的吧?”
“據說,他是‘一夜七次郎’,每晚只做七單生意的呀,每個人也就三十分鐘。客人想跟他發生真槍實彈的關系,只有先給他弄舒服了才行,否就會被草死的。”
這些消息,都是姬從良到了會所后,聽那些富婆們閑聊的:“他肯定會先去掙錢的,去掙了別人的錢后順便讓別人把自己弄舒服了。我還聽說,前幾天沒有誰能讓他舒服了,女人們暗自發誓今天晚上一定要拿下這個極品男人……”
“哎呀,你放心,就算他被搞定了,也要來!”
程咬銀打斷她的話,從茶幾上抓起口腔糖瓶子,倒了幾顆扔進嘴里,又扔給姬從良:“別磨嘰了,快點嚼口香糖。你不曉得他的脾氣很大嘛,嘴里有怪味的,錢給的再多,也不肯接待。靠,我現在直接懷疑,到底是他在玩女人,還是女人在玩他。”
“這是個聰明的鴨子,非常透徹地了解得不到才是最好的道理。越是這樣,才越搶手。”
姬從良也吃了幾顆口香糖,嚼了一會兒,又小聲問:“等一會兒,要是他真來了,我們哪個先,先上?”
程咬銀翻了個白眼,道:“當然是你了。今天晚上你是東道主,我這點覺悟還是有的。”
姬從良開心的笑了,剛準備講什么,包房門給人推開,一臉倦意的王富貴,從外面走了進來,手里拿著個袋子。
“哈,我說大叔肯定會來的吧!”
程咬銀從沙發上一躍而起,跑過去關上門,回頭對姬從良伸出了勝利的V手型。
姬從良也站起來了,緊張的看著王富貴,眼睛很亮。
“倒杯水給我,我渴死了。”
王富貴一屁股坐在沙發上,吩咐程咬銀給他倒杯水來。
“喝酒不好嗎?”
“不好。就喝水。”
“大叔,你不會讓人擼噴了吧?”
程咬銀拿起一瓶純凈水,倒在酒杯里,端給了他。
“放屁,老子怎么會那樣‘銀樣镴槍頭’?”
王富貴罵了聲,心里卻在忐忑,幸好在緊要時刻,那個娘們鎩羽而歸敗下陣去,否則他真的會噴了。
紀家娘們說的一點不錯,要想讓王富貴恢復某方面功能,到歡樂場來當面首,跟形形色色的女人相接觸,起著很好的作用。
他清晰的感覺到,就算不是香姐那么的絕色女子,一般的歪瓜裂棗,只要能給他相當的感覺,他同樣能舒服到噴。
這對他來講,是絕對好的現象,小尾巴正在一步步的恢復活力嘛。
不過,他真的不想和這些騷娘們實實在在的交戰,幸虧在最關鍵時刻,他才得以守住子孫們的陣地,不至于讓他們流離失所,從而從容來找程咬銀了。
這都虧了他有料事如神的推理,每晚最多被七個人服侍……一點不錯,就是給人服侍,而不是像別的面首一樣,去服侍別人。
要是再多上一個,他就算能休息一會,也不會挺過三十分鐘的。
滿滿一杯涼水喝下肚后,王富貴感覺好多了,拿起身邊的袋子,扔在了程咬銀面前的桌上:“這里是十萬塊,你們二一添作五,拿了快點滾。就這一次,下次不要再這么做。否則,休怪我不客氣。”
花錢消災,是很多人在遇到麻煩時,第一個想到的辦法,王富貴也沒能免俗,何況他也知道程咬銀兄妹倆互相依靠著過日子,家庭條件很普通,五萬塊錢肯定是筆很大的錢數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