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有這種想法,就說明顧影憐還不是不可救藥的,立馬拿著包,到車站失物善后辦公室……不巧的是,工作人員有事出去了。
就在她把包送到車站失物善后辦公室時,媽媽又打來了電話,這次是一個好消息,經過醫護人員的奮力搶救,老爸已離開鬼門關了,媽媽叮囑她先不要過去來了,來回浪費車票錢。
顧影憐長長松了口氣,感謝老天爺的恩德,下意識帶著那包出了車站,坐公交車回宿舍。
坐車到這里要轉車時,下車的顧影憐,才知道在曉得老爸已經安全后因心情高興,忘了將包交到車站失物善后辦公室了,又怕失主急的不行,就取出包中的手機,找了個常打的號打了出去,請人家告訴失主,說包在她這兒。
現在,她就在京州聯通大樓前等失主。
失主打車很快就趕過來了,就是這兩個外地女子。
顧影憐本以為,顧影憐本以為,她們肯定會濃重感激她的拾金不昧,對她贊揚有加后,說不定還能給她一筆可觀的感謝金,因為失主是個大款的樣子嘛。
只是她打破頭都沒想到,失主找到她,拿回包查了里面的東西不少后,竟提出了一個讓她腳底板都來氣的要求,要求她給二十五塊錢的打的費。
道理很簡單,如果顧影憐當時在撿到包后,將它交給車站失物善后辦公室,那么她們就不可能打的來取包了。
顧影憐見過不講理的,但從來沒見到過這么不講理的,立馬怒發沖冠了,說話時的語氣當然就難聽了……于是,雙方就爭吵起來了,很快就引來了許多群眾來圍觀。
聽完程咬銀打聽來的消息后,王富貴笑了,那兩外地女子也真簡直了,實在不明白她們怎么長這么大,卻沒被人打死的。
“大叔,你認識那個當地女子?”
程咬銀倚在車上,看著被仗義群眾藏在身后的顧影憐,問:“要去幫她一下嗎?”
“幫。就算認不識她,碰到這種事,老子也會義不容辭地去幫。”
王富貴陡地問:“程咬銀,你干架怎么樣?”
“我干架怎么樣?”
程咬銀怔了一下,很快就知道了,胸脯一挺,傲氣道:“本姑娘能打外地女子這樣的三二個,還是不費吹灰之力的。”
程咬銀還真的沒吹牛,從小學開始就是個問題孩子,從那時到高中,打了大小架不下二百回,肯定算是女人中的花木蘭之流了,上次在娛樂場所跟阮步硬等人對陣時,虧是吃在對方人多上了。
看著躍躍欲試的程咬銀,王富貴第一次感到她看著很順眼:“行,那快去快回吧,我給你掠陣,好好揍那兩不知好歹的外地女人一下,不準戀戰,結束了后趕快回來……哦,對了,你最好是把臉遮起來,免得讓人認出來。”
“呵呵,本姑娘知道。”
程咬銀冷笑一聲,脫下外套,從口袋面順便掏出一個黑頭套,往頭上一套,看來這是她蹺課外出瞎胡鬧時的常用之物,天天帶在身邊。
把假發往下撥了幾下,遮住小半邊臉蛋,她‘女牛虻’的樣子就又回來了。
“程咬銀!”
程咬銀邁出幾步時,王富貴陡地說:“不能讓你免費打抱不平,收一點勞務費回來,咱倆平分。”
程咬銀樂了,嗷的喊了一嗓子,就像鐵尸梅超風那樣,沖向了人群:“讓開,讓開,都他么的給我讓開!”
抽了顧影憐一巴掌的外地女人,剛打好電話,對對護著她的男人不屑的笑笑:“警員馬上就到了,識相的死一邊去,不要怪我事前沒提醒你。我是你得罪不起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