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魏少徐徐吐出一口青煙,那個人才道:“那個小胖西還真是膽子太大了,連您的東西都敢拿,真是活夠了。”
“也沒什么,清酒紅人面,白財動人心嘛。”
魏少冷冷地道著,手一抬對旮旯那邊揮了揮手:“都滾出去吧,不要在這里礙眼。”
幾個不良女如獲大赦,貼著墻根快步走出了包房,在出門時,有人發出一聲尖叫,卻是被一個小青年在腿上狠狠抓了一把,哈哈大笑著。
她們剛出去,右手拎著顧影憐的達哥走了進來,把她扔在了魏少腳下。
她剛準備爬起來,一只皮鞋卻及時踩住了她的脖子,讓她再也沒有辦法爬起來。
達哥現在就像哈巴狗,差不多把腰彎到了腰間:“魏少,人,我給您帶來了。小地方的人不知道規矩,還請您玩的開心些。”
一只腳踩住顧影憐的魏少,看也沒看他,只像攆走那幾個不良女一樣,揮了揮手。
“有事您叫我,我就在門外候著。”
達哥低頭哈腰的說著,倒退著出了包房,合上了門。
“放、放開我,我沒拿……”
顧影憐兩手緊抓著地毯,低低的哭泣道。
“他么的,你還說你沒拿東西!難道魏少的金表,自己長翅膀好好的就飛走了?”
在點煙小青年的瞎逼逼聲中,魏少笑容優雅的笑了一下,欠腰伸手,暗紅色的煙頭,慢慢放在了顧影憐后肩上。
“啊!”
只穿著一層旗袍的顧影憐,凄聲哀嚎,奮力掙扎,卻于事無補。
魏少松開了腳,俯首看著她,冷冷地問:“把衣服都脫了吧。是你自己脫光,還是我讓人幫你脫?”
“我、我不脫!”
顧影憐翻身爬起,兩手抱住胸,全身發抖。
能夠來馭龍娛樂場所這種地方尋樂子,就已是魏少很給京州人民相當大的面子了。
誰能想的到,趁著他給幾個不良女簇擁著唱歌,所有人的手都在不安分時,有人竟把他手腕上的金表給偷走了。
這真是不可思議,魏少即使真是那種視錢如糞土的人,不在意一塊幾十萬的手表,可這種行為真是太敗興了。
一定要幫這個偷金表的女人,改了這壞毛病!
魏少很生氣,決定來個甕中之鱉……讓人問是誰偷走了他的手表。
沒有人肯承認?
好啊,魏少有辦法讓你們承認,一個個拿出很可憐兮兮的樣子來,來忽悠誰呢,來,過來,站好了,排成隊,一個個的搜,在沒有找到金表前,一個也不準出去。
負責安保工作的達哥,聽到這里有人破壞規矩后,立馬帶著二個保安闖了進來,屁還沒放一個呢,一個黑色小本就甩在了臉上。
拿起來瞄了一眼,達哥腿就已經打擺子了,乖乖,竟是最高強力局的人!
他就算呆了,也不敢惹這些人,特別在聽到有人偷走了客人金表后,立馬怒發沖冠,要代替魏少尋找,尋找那塊金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