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伍滿眼冒著兇光,快步出門,吩咐侯在外面的人:“呂經理,把昨晚上來這包房的幾個不良女,都給我找過來!”
要想讓那些不良女講真話,對老伍來說真是太簡單了,手段要比魏少等人粗暴很多,還有可能會牽扯她的家人。
雖說栽贓嫁禍顧影憐的人,手段下作了些,是誠心要害人,但想到娛樂場所那些殘酷手段后,王富貴還是于心不忍,蹙眉看著顧影憐:“有必要嗎?”
“有。”
顧影憐臉色平靜的回答:“我找回我的清白,這有什么不對的?”
“你會害死她的。”
“她在做這件事時,就應該想到這一點。”
顧影憐笑了:“王富貴,并不是所有人,都能像你這么寬容大度的。有些人,天生就不會被別人寬容感動的。”
“你也是這樣的人。以后離我遠一點。”
王富貴盯著她看了一會兒,轉過身快步走出了包房。
鬧騰了一個晚上都沒睡個覺,王富貴也真是困了,只想快點回到酒店,倒在床上好好睡一大覺。
他出了電梯在走過大廳時,會所工作著的員工,都小心謹慎的主動打著招呼。
以前這些職工也會主動向他打招呼,看上去很恭敬的樣子,其實只是看在他是娛樂場所頭牌的份上而已,裝裝樣子而已。
現在則不然,是真正的恭敬有加,帶著明顯的唯唯諾諾。
昨晚上魏少金表被偷,要處罰顧影憐,王富貴踢開門進去胖揍他們的事發生后,大家可是看到伍老板是什么個狼狽樣,那就是天塌了啊,都打算連夜背井離鄉,狼狽逃走了。
最后呢?
現在沒事了。
為什么會沒事了呢?
誰也不知道,反正那位聽說嘴努一下就能讓會所死多活少的魏少,現在已灰溜溜地離開京州,某實權人物放過話了,這件事就這樣結束,就當這事沒發生過。
甚至連京州警方都沒介入。
究竟是誰,讓魏少在差一點被變成太監后,卻含恨吞下這口惡氣,灰溜溜地離開呢?
不是伍老板,也不是他背后的靠山,而是羅裳。
對大家看自己時目光的變化,王富貴毫不在意,還是像平常那樣微笑著,頭直點地回禮,快步走出了大廳。
車子開過一個路口時,王富貴撥通了賈迎春的電話。
他可以在老伍面前裝逼,其實裝逼不裝逼的,他自己心里最明白不過了,這件事要是沒有別人的幫忙,不會這么輕松化解的。
“這么早打電話,一晚上都沒有睡吧?”
賈迎春動聽的聲音里,帶著一絲困意。
很顯然,她昨晚上休息的也不好。
王富貴嗯了聲,直接的問道:“這件事是你替我擺平的吧?”
“哪件事?”
賈迎春明明知道卻故意問。
王富貴沒有吱聲,女人在裝瘋賣傻時,男人最好不要再說了。
賈迎春呵呵輕笑了聲,問:“你打算怎么謝我?”
“你想讓我怎么謝你?”
“等我到了京州后,再討論這個問題吧。”
賈迎春在那邊打了個呵欠,悠悠的說道:“困死了,我想休息了,再見。”
不待王富貴講什么,電話就掛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