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好!”
王總在屋子里轉著圈圈:“老張,新技術,一定要保密。那么等產品做廣告時,才會起到一鳴驚人的效果。”
老張帶給王總的驚喜,讓他的日夜操勞之苦,立馬緩解了許多。
其實王先生這次來回奔襲殺人的事,也不是太累,無非就是弄個神弄個鬼,割了犬養正雄的舌頭,請犬養一郎先生懸個梁上個吊而已,這種事,比起以前他做的那些案子來說,肯定是小菜一碟啦。
他覺得累,主要是籌劃整個行動時,要動大量的腦筋,看上去像是很隨便的一個行動,其實每一步的行動,都要斟酌很長時間,制定出起碼五種以上的后撤方案,來應付轉眼就能發生的意外。
比如該怎么接近犬養正雄,在大庭廣眾之下割走他舌頭后,又該如何不聲不響的撤走,不被扶桑國警員發現,追蹤。
再比如該怎樣才能不被犬養一郎家周圍,那埋伏的十多名扶桑特警發現,恭送他老人家不聲不響的上吊,現場卻不留下一點的痕跡。
這種故弄玄虛的事,要比直接殺一個目標難上多倍,特別傷腦筋。
心累,才是真的累,特別在任務即將完成時。
絕大多數任務在出意外,都是在即將完成時,‘行百里者半九十’這已經成了一條不怎么受人歡迎的規律。
幸好王富貴總是能及時躲開這條規律,能在犬養君夫人這個絕色美婦,陡地‘送逼上門’后,立馬撩動了身體里的惡龍,采取了最完美的姿勢,長驅直入地施展了它的長度、耐久度。
他現在才發現,只要他有齷齪的想法,惡龍隨時都會配合,還是很舒爽的嘛。
犬養君夫人裹著一條浴巾,很突然的出現后,王富貴看她的頭一眼,就是看她那雙美腿間,好像那塊地干涸了,就征求惡龍,要不要幫她澆地?
當然!
惡龍的及時反應,用實際行動迫使他的眼睛快速變紅,齷齪因子直冒,一下子就抱住了羊玉脂般的犬養君夫人,就像中了邪一樣,乖乖的走了過來。
讓王富貴分開鐵絲網,挺槍上馬,直搗敵軍深處……
扶桑女人為什么被稱為世界上最溫柔的,這和她們所受的教育,從小就耳濡目染的文化有關,特別在女憂盛行的現代社會。
犬養君夫人就是其中的尖子生,特別她不會跟別的女人一樣,在酸爽時會‘買愛嘎的’‘買愛嘎的’的瞎叫,而是輕輕哭泣著抑揚頓挫的淺唱低吟。
就好像,在‘稻花香里說豐年。聽取蛙聲一片’中倒背著兩手,十分裝逼的走在西湖畔,深情呼喊白娘子那樣……這就是犬養君夫人給王富貴,留下最深刻的印象。
讓他樂此不疲的挑、刺、左右側擊其間,然后舍不得讓她去死,最后留下了玉面閻羅的獨門記號。
這樣的女人,要是王富貴還能狠心痛下殺手的話,那么他就不算是個男人了。
不得不說,這次扶桑之行,犬養君夫人肯定是王富貴最舒爽的合作伙伴,他在殺人后才有的粗暴煩躁直接沒有了,從而也沒有了那種作案后的無力感,拍拍屁股就愉快的上了回國的飛機。
老張現在送來的驚喜,讓準備攆走程咬錦兩人后,本想在辦公室好好休息的王總,高興的在屋子里溜著圈子,聰明的大腦快速地轉動著,思考著下面的工作規劃。
創業要比謀劃作案,要輕松的多啊,雖然太他么的傷腦筋了,不過這種滿滿的充實感,卻不是作案能比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