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戶開著,清新的空氣,已經把那種**的氣味沖散,再噴點花露水,就是有人進來,也察覺不到什么了。
“你的秘書,有點不放心你,在門外面聽了幾次。”
王富貴坐在侯局椅子上,嘴上刁著煙,腳尖支著地,來回搖晃著。
侯之珠沉吟了一下,拿起固話話筒,打通了秘書的電話:“小章,你可以下班了,我沒事。富貴集團的王總,是我的、的一個好朋友。這關系,我不想讓別人也知道。”
“好了,你現在可以講了吧,要么喝一杯?我這里有酒。”
“白酒?”
“白酒,紅酒,啤酒都有。”
“那就白酒吧。”
“煙別抽了,以后在我跟面前都不準抽,為了孩子能健康的成長,我也不抽了。”
侯之珠拿來一瓶白蘭地酒,杯子也不拿來,就遞給王富貴,順手把他嘴上的煙奪下,用力一扔,直接從窗戶扔出去了。
“來,坐下。”
王富貴抓起酒瓶,喝了一大口,拍拍自己左腿,示意她坐在這兒。
侯之珠遲疑了一下,小腰一擰,輕輕地坐到他腿上,兩手勾著他脖子,右腿抬起,高跟鞋搭在腳尖上,蕩悠悠的嬌媚樣子,讓人心醉。
手一伸把那只小巧的秀腳拿在手上,小手指在她的腳心搔弄了幾下,王富貴問:“有沒聽說過一種怪病?”
“一種怪病?”
侯之珠娥眉微一蹙,道:“聽說過,現在玄幻電影大多數是得怪病患兒逆轉的故事。”
王富貴笑了,抬臉看著她,小聲說:“我就是一個得怪病人。”
這病屬遺傳病,能夠好轉,那肯定是奇跡。
王富貴卻創造了很大的奇跡,但他不可能把身體里還潛伏著一條惡龍的事,也告訴侯之珠,只說他怕會傳給下一代,才讓她把孩子做了。
“我不會的。別說我的身體特好,不一定能傳上你這個怪病。就算真的那樣了,我也不會把孩子做了。他就算是活一天,我也會給他最大的母愛。你能逆襲,憑什么我的兒子,就不能逆襲呢?”
侯之珠低著頭,在王富貴腦門輕吻了一下,掙開他的右手站起來,冷冷地道:“王富貴,你別忘了。以后都不準再說,不然我會想方設法的殺了你。在你,和我的孩子之間,我肯定是選擇后者。”
“你會后悔……”
“我強大嗎?”
侯之珠打斷了他的話,問了個讓人摸不著頭腦的問題。
王富貴打量著她:“還行。”
“你呢?”
“我當然很強大了。”
“那你憑什么認為,我兒子在他強大的父母全心全力的保懷下,不會變的更強大?”
侯之珠說著,背著手退后一步,又把右手伸出來:“王富貴,答應我。要是我們的孩子,真像你說的那樣,你要和我一起到一個無人的地方,陪他度完這短短的一生,讓他每一天都快樂的生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