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午出門要是沒有交警刁難,讓王富貴清楚地意識到某個人是絕對惹不起的,這時候他絕對會在美女紅車的每個車門上,都劃上大母雞……后備箱蓋上,再劃上幾個字,歡迎來玩大母雞。
我車上劃王八,她車上劃母雞,難道說,這就是人們常說的‘王八燉雞’?
切,兄弟一偉男子——狼牙棒,干嘛要和一蹲著撒尿的女人一般計較?
王富貴不屑的笑笑,兩手抄在褲兜里,吹著流氓口哨上了樓梯。
看到自己那被鐵簸箕砸的不成樣子的門,王富貴就不打一處來氣,真的想去東戶掏出狼牙棒,在她門上放上一泡尿,然后再畫上“西戶男人來此造人”的字,非把那女人給氣死了不可。
不過想到現在自己屁事已經夠多了,王富貴真不想再惹什么麻煩事了,只是冷哼一聲拿出鑰匙,伸手去抓門把……靠,什么東西粘粘的啊?
臭女人沒在我鎖孔上吐吐沫,卻在我手把上做文章了?
這也不是吐沫啊。
絕對不是吐沫,吐沫粘度沒這么大。
他么的,是‘AB膠’之類的膠水!
王富貴是真被氣瘋了,再也顧不上他偉男子的形象了,管他么多大的官呢,今晚肯定睡了她!
還真他娘的沒完沒了了,砸我門,劃我車,讓交警找我茬子,老子都不計較了,現在還是沒有悔改,又用膠水來糟踐我,真是忍無可忍了!
王富貴氣呼呼的沖到東戶門前,抬腿踢了上去:“**人,給老子死出來!”
起碼踢了分把鐘,門都沒有開,靜悄悄的就像沒人一樣。
看來這女人也認為她做的太過分了,沒臉來見兄弟了,王富貴心里這么猜著,真想開了鎖沖進去,把她睡個三遍再殺。
普通的防盜門,還真的擋不住王先生前進的腳步,開鎖只需一根鐵絲這種事,從來都不是開玩笑的,王富貴絕對算是開鎖大師中的宗師。
不過如果那樣做了,事情就真可能會鬧大,這對他沒有一點點好處,也就是那女人‘九陰白骨爪’亂抓罷了,不會因此犯法。
王富貴的法制觀念一直很強,知道有的事不能做,而有的事做了也沒禍,比如解開褲子,在美女家門上,淋漓盡致的撒上一泡尿。
對著門縫哧,相信還熱呼的尿,肯定會爭先恐后地淌進客廳。
一腔的怒火,隨著這一大泡尿的收尾而減輕,王富貴心里平衡了很多,嘴里不干不凈的回房,剛要洗手卻又想到了什么。
要是把敷魂草的汁液涂在她房門把手上……不行,不能這樣做,這女人雖說和潑婦一樣,但這草的汁液功效也太大了,真的要把她嬌滴滴的小手涂的漆黑一片的,估計老天就會劈雷炸了他。
既然不能用這么毒的玩意,但用別的總可以了吧?
比如……王富貴看向了盥洗間的坐便器,奸笑了幾聲。
讓人惡心的事,一般人是不會做的。
不過越能讓人惡心,王富貴卻能做的更帶勁。
連他自己都不想聞那個味,細心做好一切后,打上香肥皂又洗了好幾遍后,回到了寢室,坐到床上,開始想公司的事情。
想著想著……王總就睡著了。
睡夢中,他好像聽到門被砸的咚咚亂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