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人報警,昨晚上你妄圖私入民宅圖謀不軌,請跟我們回所里一趟,接受調查。”
警員說著,從腰間摘下銬子,伸手來抓他胳膊。
王富貴一把打開他,瞪眼問:“要干嘛呢?”
“有人報警,你昨天晚上試圖闖入民宅!”
警員同志可沒想到,王富貴竟然敢跟他僵持,還想動手,立馬厲聲喝叱著:“怎么,你還敢打警員,拒捕?”
靠,我只是推開你的手而已,這也能算打警員?
當真以為老子看不出來,你們是受東戶那個臭女人的委托,來刁難我的?
她越來越沒原則了,真以為老子好欺負呢。
王富貴心中冷哼,剛準備反駁,卻又想到他的鴻業遠圖了。
要是在昨天,鄰居大美女這樣無休止地挑釁他,他真的有可能什么也不管了,也要狠狠把她曹的七死八活,大不了不在生意場上玩了。
但現在他真沒有這樣的狠心了,理由很簡單,侯之珠懷了他的孩子。
雖說侯之珠是韓家的大兒媳,孩子打娘胎里就帶著金鑰匙的,才不可能在乎他這個當爸的,賺的這點點小錢,可他還是想好好掙一份產業,留給兒子。
錢多少無所大謂,卻是一個爸爸,對兒子的一番深情厚意。
為了兒子,當爸爸的就沒吃不了的苦,受不了的罪……王富貴讓自己如山的父愛感動了,這樣做的后果,就是佯裝老實的被人推進警車,帶回了警署。
在路上,王富貴忍不住地問:“哎,兄弟,是不是有人在背后算計我啊?”
副駕駛上的警員回頭,看著他冷哼:“瞎講什么呢?不過,你這家伙也是有點自知之明,知道惹了不該惹的人了?”
“是她先惹我的,我都不知道什么情況。你也看到了,我車子……”
王富貴正準備抱怨什么呢,卻被人打斷:“住嘴吧,說的多錯的就多,這道理都不知道?”
王富貴閉上了嘴,不是他說的多錯的就多,是因為他很清楚對這兩警員講的再多,也是無濟于事,還不如省點口水。
“張所,人帶到了,怎么處理?”
警車到了警署,副駕上的警員下車,對走過來的一四十多歲的中年警官敬個禮,開始匯報。
張所瞅了一眼王富貴,也不在乎他就在旁邊,拿出手機開始打電話,矮子放屁——低聲下氣的樣子,一看就知道是打給他上級領導的:“董局,按您的指示,白馬山小區那人已經帶到警署里了,請問……好,好,我明白了。”
掛了電話,張所輕描淡寫地說道:“先把他關進禁閉室,讓他好好面壁思過。”
就這樣,王富貴被關進了又陰又暗的禁閉室,大鐵門一關,和外界徹底隔絕了。
身上的手機、卡之類的東西,自然都被拿走了。
王富貴很驚訝,他在受到如此不公正的待遇后,竟沒有生氣,心里穩的不得了,不像在是被拘留,倒像在度假,坐在墻旮旯假寐,開始反省自己的一些事。
難怪達摩老祖當年面壁數年后,才創立了數千年不衰落的少林寺,原來人在這種情況下時,真的能讓自己那浮躁的心徹底沉靜下來,悟到紅塵中永遠也感悟不到的心得……
好吧,王富貴承認他有這種想法,純粹是在裝逼,不過當他真的面壁時,感悟到了許多,甚至都影響到了潛伏在他身體里的那條惡龍。
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,惡龍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