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成事不足,敗事有余的東西。”
想到這麻煩是程咬錦招來的,王富貴就非常的郁悶。
“說誰成事不足,敗事有余呢?”
門開了,拎著個小保溫飯盒的侯之珠,從外面推門走進來。
“我的一個員工。我這幾天不在,做了件傻事。”
王富貴當然不會和她講實話,找了個借口搪塞道。
“你失去聯系這么多天了,他們犯錯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了。”
侯之珠也沒注意,將小保溫飯盒擺在床頭邊的柜子上,又把病床搖至三十幾度角,又在他后背塞了個枕頭,打開了小保溫飯盒。
熱和和的小米稀飯,現在最適合王富貴吃了,而且還要用勺子的喂,以免吃的太快傷了胃。
超冷靜,超奸鉆超危險的侯局,這時候又成了一位好妻子了,站在床前左手端著飯盒,右手捏著小勺子,欠腰傾身,嘟起小嘴,吹了兩下還燙著的小米稀飯,遞到了王富貴嘴前:“來,嘴張開。”
王富貴有些不習慣……好吧,他習慣,而且還很享受被侯局服侍的感覺,特別是看到她這么小心翼翼后,就是覺得難為情了:“那個什么,我自己來就行。”
侯之珠娥眉微微蹙了一下,嗔怪道:“賣弄本領了是吧?”
王富貴不好再講什么了,只有乖乖的張大嘴,任她喂。
兩個人都沒再講話,侯之珠吹著每一勺稀飯,王富貴也乖乖的喝著稀飯,目光時不時地在她領口內瞄一大眼,接著連忙的躲開,左手也躍躍欲試。
有些人,天生就是變態的。
要是換作是別人,昏迷七天醒來后,吃過飯后至少要休息個大半天的時間,才有可能微微復原些,但人家王總,只喝了二十幾勺小米稀飯,左手就不安分地尋找下手的目標了。
侯之珠卻沒有拒絕,為讓他的手方便些,身子還特地前探了一些。
看得出來,這種無聲地嬲騷她也是很享受的。
這同樣也是她婚后這幾年來,從來沒有享受到的。
書呆子一樣的韓武能,從來都不知道的這種嬲騷……事實證明,不會嬲騷的男人,就不是好男人。
不經意間,王總用他的細微舉動,慢慢地又征服了這個奸鉆的女人。
最后,當王富貴的右手,沿著衣服下擺有所動作后,侯之珠才輕輕撇了一下嘴,端起小碗啜了口,然后勾住他的脖子,慢慢送了一下去。
帶著女人口水的稀飯,味道應該更香一點吧?
王富貴就這樣認為,身體也慢慢有了動靜。
通常的講,當男病人某部件能正常工作時,就說明他的身體已沒大礙了,侯之珠卻搖頭,手伸過來,附在他耳邊小聲說:“不行,你目前身體還很虛。想要,明天再讓你玩個夠。聽話,我是你的專享,永遠都會給你留著。”
好吧,男人有時候在女人面前,就喜歡當小乖乖……王富貴可能會認為自己這么想很令人惡心,可這是他的真實感受。
半飯盒小米稀飯喝下去后,王富貴慘白的臉色,開始紅潤,眼神也明亮起來了。
“我要走了,下午還有個重要的會要開。”
任王富貴拱進她懷里,撒嬌撒了一會兒,侯之珠推開他站起身來,整理著衣服說:“哦,對了,買下鄰市那廠的事,你想好了沒?”
王富貴特反感在這么緊要關頭的情況下,還要談工作上的事。
不過侯之珠就是這樣的人,剛才還兩頰泛紅,眼眸似春水呢,這時候就恢復了工作狀態,微微揚起下巴居高臨下看人的神態,讓人看了很不舒服。
受她影響,王富貴心里那股浪漫的火苗,也被澆滅,手一抬打了個哈欠,百無聊賴的說:“當然要買下。我呆得了,才會不要這種好機會。”
“好,那你做一份詳細的并購策劃書,我審查一遍,好到銀行去貸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