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男人厲聲問誰哪個是富貴集團老板時,大耳朵終于忍不住了,跳起來掄拳就轟了過去:“馬拉個幣的的,你誰啊你?”
大耳朵剛說完,啪地一聲大響聲中,他就飛了出去,重重摔在包房墻下的地柜上,咔嚓一陣大響,硬是把地柜砸壞了,大耳朵哀嚎聲都沒發出,兩眼翻白暈了過去。
黑衣男人沒動,甚至都沒看大耳朵一眼,出手的是他身后某個下屬,一腳就把大耳朵蹬暈過去了,這份武功非常怕人,讓隨后騰身躍起的程咬錦,臉色一下子就煞白了一下,但接著就恢復了正常。
有王富貴在,他實在沒有必要怕什么的。
王富貴回頭,瞅了一眼昏死過去的大耳朵,眉頭微微蹙了一下。
他能從大耳朵一下就暈過去的狀態中看出,這是肋骨斷得了,不過生命卻不會有危險,但也說明出腳之人有多么的冷血無情,沒一點點留情的意思。
一上來就把人朝死里打的人,不是驕橫慣了,就是呆子。
很顯然,三個黑衣人是狗仗人勢慣了,仗著背景強大,不在乎別人的死活。
這,很合王富貴的脾氣。
他,喜歡不在乎別人死活的人,那么等他出手時,才沒有什么狗屁的顧慮。
袁有德腦門滿是冷汗,腹中酒都化變成冷汗冒出來了,臉色比暈過去的大耳朵,更難看,只是因為他壓根沒想到,來者一上來就下狠手,就為絕他的后路。
“唐、唐錦春,你太過分了!”
袁有德忽地忿然作色,聲音發抖的問:“你、你還有王法嗎?”
領頭大漢冷聲一哼,傲氣回道:“老子就是王法。”
這臺詞怎么這么耳熟呢?
慢條斯理端起酒杯一口干的王富貴,搖頭把空酒杯放到董艷秋面前,笑道:“妹妹,幫哥斟上酒。”
“好。”
董艷秋受王富貴的影響,表現的居竟然比袁有德還要若無其事,拿起酒瓶斟上了酒:“哥,人家打上門了。要是不好對付,我和有德走就是了。”
“笑話。哼,人家上門來找事,我卻做縮頭烏龜,那我還有臉讓你叫我哥嗎?”
王富貴冷笑一聲時,手機響了,是侯之珠的來電。
“等一下,我接個電話。”
手一抬對正打算又冷聲責問的唐錦春擺了擺,王富貴按下通話鍵:“有什么事?”
他對唐錦春隨意擺手的動作,講話的口吻,就像相互敬重的朋友,實在是裝逼裝到了極點,一腳踢飛大耳朵的那個下屬,大叫一聲你算什么東西,右腳快速踢向王富貴右手。
緊靠著王富貴的董艷秋,并沒看到他是怎么把手機交到左手上的,只看到他陡然伸手抓住那個人的褲腳,陡然擱在了飯桌上,隨后曲起‘斷腿肘’,重重擊向了那個人的小腿。
咔嚓!
一聲脆響中,那人的右小腿,就像被石頭擊中的小木棍一樣,立馬現出神秘的反方向三十幾角,白皚皚的骨頭,竟然戳破褲子冒了出來,血不拉幾的可怕極了。
“啊!”
那個人這才發出一聲驚天地泣鬼神的哀嚎,咚的一聲仰面倒在了地上,身子痛苦的扭了幾下,昏過去了。
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