確實沒什么。
這次事故沒有任何傷亡,除了波拉波特山的地貌結構被破壞了,其他沒任何影響。
時瑾早晨起來的時候路過一樓,昨天那個粉絲看到她,眼睛一亮,沖了過來:“時瑾,你昨天是專門救我們的對吧?”
“你想多了,我怎么可能會知道那邊發生地震?”時瑾笑著搖搖頭,眼神清澈,半點說謊的樣子都沒有。
那個姑娘愣了一下神,說道:“反正不管如何,你都幫了我們大忙了。季導還說要好好謝謝你呢。”
“沒什么好謝的,出門在外,大家彼此幫一把手也很正常。”時瑾對她揮揮手,轉身要走。
“時瑾。”季翰學走出來,叫住了她。
時瑾只好站住,老老實實地打招呼:“季導。”
“你畢竟還是幫了我們。”季翰學笑著說道,“別說這么多人了,還有我拍攝的那些東西,以及各種珍貴的器材。中午一起吃個飯吧?”
“好。”季翰學都這么說了,時瑾再拒絕也就沒意思了,“那我中午過來。”
季翰學點點頭,回去后,又接到了電話:“季導,有媒體想請你說說,你們昨天怎么那么湊巧,整個劇組都搬下去了呢?有沒有什么內情可以透露的?”
“沒什么巧的,就是拍完了就下來了。”季翰學其實自己也奇怪。
但是這種怪說出去也沒人信,更不要將時瑾牽扯進去了,他已經勒令整個劇組都不要說這件事情了。
今早他還隨救援隊的去了一趟山里,那股怪味早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,其他人也沒有任何反應異常。
就當這是一個巧合吧。
姚嘉鴻聽說季翰學要請時瑾吃飯,拿水果的手呆了一下:“季導向來難約,你這可是真難得啊。”
“他住了別墅,要感謝我一下,我也不好推辭。”
“別說了,我都進入這個行業十幾年了,昨天還是第一次跟季導說上話。”姚嘉鴻一點都不酸。
時瑾開始埋頭做事,直到中午時間到了,這才收拾了一下,往樓下走去。
說是季翰學請吃飯,其實用的都是別墅里的東西,因為劇組屯的食物,基本都被壓在山上了。
見到時瑾過來,這次劇組里的人,沒有之前那樣強硬冷淡的態度,禮貌地打了招呼。
“季導在那邊。”有人給時瑾指了路。
時瑾朝著季翰學的方向走過去。
季導正背對著她看什么東西,旁邊的副導演輕聲勸慰道:“算了,好在人沒事。”
季翰學沒說話,背影卻有著說不出的寂寥。
時瑾上前幾步,打了招呼。
“時瑾過來了?”季翰學這才回過身來,笑著說道,“坐。”
“時瑾,喝茶。”副導演伸手給時瑾倒了茶,說道,“我先去把那堆東西處理了。”
“那是什么?”時瑾見有幾株花草被扔在一旁,葉子凋零,花瓣也掉落了。
“是季導種的花,上次在另外一座城市好不容易找農戶買的。昨天下山的時候,沒有帶走,以為會沒事的。結果被砸成這個樣子了。”副導演解釋說道,“你看,根部都壞成這個樣子了,留著也是無用了。就是季導花了那么多心思……”
季翰學說道:“毀了就毀了吧,反正留著也不一定能夠帶回國。”
這類物品是很難過海關的,本身就不一定能夠帶得回去。
不過這話也是季翰學的自我安慰。
時瑾看了一眼說道:“就這么扔了嗎?”
“不然還能怎么辦?”副導演很可惜,也只能接受。
“花瓣和葉子給我吧。”時瑾開口說道,聲線很好聽。
季翰學昨晚聽過了她的歌,對她的印象已經有所改觀。
副導演見季翰學沒有反對,將花草收拾起來,裝進一個塑料袋里,給了時瑾。
時瑾拿了花草后,吃過飯,這才回到了樓上。
次日就是常青藤作曲比賽的決賽,她需要點時間來準備。
次日。
華沙愛樂音樂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