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呆立了好一陣子,走到四合院門口,敲響了門。
老伯打開了房門,問道:“你找誰?”
“你好,我想高價租這個四合院。”楚凌說道。
高價租下來,就和時瑾的關系更近一步了。
他根本沒有想過要買,因為帝都的四合院,賣家不會買,買家也幾乎可以說得上是……買不起。
尤其是這些,全部都在核心地段。
“不租,不賣,房主自用。”老伯說完,關上了門。
隨著一聲吱呀聲,門差點撞上楚凌的鼻尖。
房主自用?
這是什么意思?
楚凌的手指垂在褲腿的邊緣,沒有想明白這個問題。
時瑾回到蘭亭花序,傅修遠剛剛從公司回來。
“你不是說去看花了?”他奇怪時瑾這么快就回來了。
“花沒有看到,看到楚凌了。”時瑾有些無奈地說道。
傅修遠眉色微深,時瑾也沒瞞他,將事情簡單告訴了他。
“所以,我已經沒心情看花了,直接回家來了。”時瑾說道。
她提起楚凌的神態,沒有半點留戀,語氣里全然都是平淡,仿佛那完全是無關緊要的什么東西。
對,甚至都不是人,只是無關緊要的東西。
傅修遠眉色這才微微舒展,說道:“我陪你去后院子看花。”
時瑾露出了笑容,將手放在他掌心里,其實去哪里看花都是次要,關鍵是一起看花的人。
她到了后院子,傅修遠將袖扣挽得整整齊齊,拿起了工具,說道:“我去除草。”
打著領帶的男人,除起草來的時候,已經像模像樣,比他看文件的時候,更有吸引力。
“那我去澆水。”時瑾跟上他的腳步。
楚凌之后再去過幾次四合院,不過,他再也沒有能夠靠近。
必經的道路已經封閉作為市政規劃用途,來往的車輛必須要有通行證才能夠出入。
他沒有通行證,死活也打聽不到在哪里才能夠辦通行證,無奈只好放棄了來這里見時瑾。
他工作本身也忙,不得不將事情無限期地推后。
時瑾坐著小李的車,到這邊來的時候,也看到了封閉的道路。
“小李,你辦了通行證嗎?”時瑾問道。
“沒有啊。”小李看了看,說道,“我先調頭,回頭問問姚哥怎么辦理。”
他正要調頭,封閉的道路已經打開了,直接為他們放行。
“這是什么情況?”小李朝著里面的人問道。
“沒什么情況,你們的車是任意通行的。”
小李奇怪地嘀咕了一句,時瑾回頭看了一眼,大概明白了是什么意思。
傅修遠那個小心眼兒的男人,故意將這邊封禁了,就是不想讓楚凌再次踏入半步。
不過這個舉措,還真是深得她心,她也確實不想再看到楚凌了。
開門的兩個人也是奇怪地說道:“說來也怪啊,也沒見這邊修什么,就要封路。”
“就是啊,這條道本來平時也沒人來,只能通往那邊的四合院,封不封除了對那家四合院的人,基本沒任何影響,也不知道這是什么奇奇怪怪的規定。”
“真是搞不懂。”
“搞不懂繼續做事就行了,別人的世界我們也沒必要搞懂。”
……
時瑾忙完一段時間后,去了學校。
她在李園園身邊的位置,沒有被別的人占據,李園園還幫她留著,上面放著李園園的書。
“也不知道你給時瑾留著位置干嘛,她連課都不來上的。”旁邊有個女生不能理解。
“萬一她來呢?”李園園頭也沒抬地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