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保持中立態度,隨兩人處理。
謝瑞朗沉聲說道:“那我這就過去。”
會議室內,各方都在議論著。
敲門聲響起。
這個時候有人敲門,凌校長叫停了會議,秘書馬上去開門。
“謝同學,你有什么事情?”看到謝瑞朗過來,黃院長溫和地問道。
這是他的愛徒,他對待他自然不一般。
而且這個時候謝瑞朗出現,黃院長覺得自己多了勝算。
只需要謝瑞朗再多多表現一點,他就有更多籌碼跟凌校長叫板了。
謝瑞朗看了一眼所有人,這才正色說道:“這次我們去實習,接觸了不少的病例。關于那個面癱患者大劉的治療,我有些話要澄清。”
黃院長更高興,只要謝瑞朗拿得出合理的證據,證明他們比時瑾那組做出的貢獻多,試驗田的歸屬,就順理成章了。
“凌校長,可以讓謝同學說上幾句話嗎?”黃院長問凌校長。
凌校長自然沒理由阻止他,點了點頭。
“謝同學,那你說吧,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。”黃院長笑著說道。
歐陽平看一眼凌校長,知道這次的事情,又棘手起來。
自己想要給學生爭取一點資源,怎么就這么難?
謝瑞朗斟酌了一下詞句,這才慢慢開口:“現在大家都知道,我們兩個實習小組,分別治療好了兩個患者,一共四位。但是其實,一個組治療好了三位,一個組治療好了一位。”
黃院長壓抑著自己的狂喜,站起來:“有這樣的事情?你有證據嗎?當著凌校長的面,你可不能說謊啊。”
張豐年也忍不住說道:“謝同學,如果真有這樣的事情,你之前為什么不說?現在再說,不合適吧。”
“抱歉,之前我們也是尊重患者的意見。但是現在我覺得還是有必要說出來,給大家一個公道。”
凌校長在心里暗暗搖頭,盡管他想幫時瑾那個班爭取,但是也不能太偏幫了。
如果謝瑞朗拿得出證據,這件事情,確實就成定局了。
他開口:“你說吧。”
黃院長躊躇滿志地看著謝瑞朗。
謝瑞朗的聲音不大,但是語氣很誠懇堅決:“我們治療好的那個叫做大劉的患者,其實不是我們治療好的,而是采用時瑾的治療方案治療好的。我們只是執行者而已。所以,時瑾那邊一共治療好了三位,我們只治療好了一位。”
原本正等待著絕對證據的黃院長,重重地將茶杯一放:“謝瑞朗,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?”
“我知道。那個患者大劉本身是不信任時瑾的方案,他想靠手術解決。但是在我們交代了手術的風險事項后,他的家屬不想采用那么激進的方式,所以一直拜托我們采用時瑾那樣的方案來治療。為了緩和患者的對立情緒,我們只好隱瞞著他,但是這件事情,患者家屬是簽字同意了的,也是她一直懇求我們才做的。所以這個病例,不應該算在我們這組。”
黃院長氣得茶杯里的水直抖出來。
凌校長問道:“這件事情,你確定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