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劉怔了怔。
他老婆轉身就走。
他跟上前去:“那我不是還要去謝謝她?”
“不用了,時瑾說了,她只是做分內事,沒這個必要。”
大劉若有所思地回頭看了一眼臺上的時瑾。
時瑾話說完了,走下臺來。
李園園拉著她說道:“時瑾,你說得好有道理。這下我看他們中西醫結合專業還怎么說。”
時瑾勾起了唇角:“我們什么時候去試驗田那邊看看?”
“聽說下周就可以去了。這塊試驗田比較大,沒有在學校里,在校外。”
“好,下周一起去。”
……
從學校里出來,時瑾上了自己的保姆車。
姚嘉鴻笑著說道:“恭喜。”
“總算是不用忙著實習了。”
“所以我給你看了一下,年底開一場演唱會吧。你的粉絲呼聲很高了。”
時瑾這才想起,自己確實還沒有開過自己單獨的演唱會。
她想了想,還挺期待的。
“那你安排一下,需要準備什么告訴我一聲。”
姚嘉鴻看了她一眼:“我覺得,你可能只需要準備到場就行了。”
時瑾的唇角牽扯了一下:“流程方面,其實我不熟悉。”
“那些都是小問題了。”姚嘉鴻覺得,她只要保持一貫的狀態,就可以完全應付下來。
他只需要做好自己這邊的工作就好。
眼下已經是年末,時瑾趁著這個時間,整理了一下這一年的工作和行程。
不知不覺回到這個年紀,已經大半年時間了,這段時間,也許是這兩世過得最為充實的日子。
她臉上神色淡然和輕松,整理完畢之后,她驀然想起,傅荷宴和秦斯年的結婚周年慶快到了。
兩人感情一直非常好,很穩定,只是,上一世傅荷宴手受傷后沒有復原,身陷抑郁癥的困擾,到最后和秦斯年竟然也是漸行漸遠,結局堪憂。
時瑾想到這一點,心中一凜,隨即想起,傅荷宴的手傷早就好了,這才微微放松。
她想了想,撥打了顧澤瀚的電話:“二哥,我可以向你約一套慶祝結婚紀念日的傳統禮服嗎?”
“什么,你和傅修遠就要慶祝結婚紀念日了?”
“不是,我想送給朋友,很重要的朋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