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斯年開口說道:“我和荷宴要不要孩子,是我和她的事情,只有我和她兩人能夠決斷,外人不需要插手。今天我也鄭重地對所有在座的各位鄭重地說一句,以后但凡誰在我和荷宴面前提孩子的事情,不要怪我翻臉無情,直接打出去!”
秦老夫人、秦二夫人的臉色都有些不太好看,顯然聽出了秦斯年這些話,是在殺雞儆猴,專門說給她們聽的。
“至于你……”
看向唐雨莎的時候,秦斯年的視線如同看一塊破抹布,“馬上滾出秦家!以后最好不要被我撞見,否則,我見一次打一次。”
他問身后的賀子衡:“她剛才說她是干什么的?”
“好像是個才入行的藝人,什么影視學校畢業的。”賀子衡說道。
“封!殺!”簡單兩個字,從秦斯年的口里吐出來,帶著不容置喙的語氣。
唐雨莎當即腿軟地摔倒在地,她的前途,她的未來,全部都沒沒有了……
管家帶著幾個安保人員,上前將她給拖了出去。
躲在人群當中的樊笑枝,悄悄地恐懼地退后幾步,臉色有些發白。
“秦凡、樊笑枝。”秦斯年點名到他們了。
“堂哥。”
“秦、秦少。”樊笑枝平時跟著秦凡叫堂哥,現在這一聲堂哥也不敢叫了。
“你們倆真是好,引狼入室的事情,做得很順。很好,很好!”
秦斯年的聲音聽不出喜怒哀樂。
但是秦凡的身體卻抖了幾抖,知道堂哥是真的動怒了。
他也知道妻子平時有些小打小鬧的動作,秦斯年沒有計較,就像大象根本不會計較蒼蠅的挑釁一樣。
但是現在,這些事差點傷及傅荷宴的根本利益,秦斯年如何能夠不管?
秦凡忙低聲說道:“堂哥,是我錯了,沒有管好笑枝。回去后,我一定會好好說她的。笑枝,還不快給嫂子道歉認錯?”
樊笑枝馬上站出來,想要道歉。
“我擔不起,不用道了。”傅荷宴懶聲說道,“累了,散了吧。懷孕了的也好好回去休息,免得到時候說自己肚子痛什么的,我還要擔責。”
“嫂子……”樊笑枝哭出來。
傅荷宴將她的后手都說出來了,她想用肚子里的孩子裝可憐的那些話,也不得不逼回肚子里。
秦二夫人也說好話:“荷宴,這件事情是他們倆的錯,回頭我好好教育他們,下次一定不會了。”
“下次……”秦斯年說道,“我秦家只接待秦家人,外人就不用來了。”
秦二夫人臉色一滯,樊笑枝僵硬住。
這話,明明白白是讓樊笑枝下次不要再來了,若是秦二夫人再幫樊笑枝說話,她也成為了外人。
秦斯年,是只認秦凡這個堂弟了。
秦凡抓著樊笑枝的手,將她帶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