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偏傅修遠不著這個急。
他現在擔心的是時瑾不能好好吃早餐。
早餐一上來,時瑾要開口說話,傅修遠就拿了東西到她面前:“先吃。”
時瑾吃得差不多,他又遞牛奶。
好不容易時瑾喝完了,看秦斯年的臉色已經有些等不及了,傅修遠才沒有繼續攔著。
“姐夫,這是給姐的。”時瑾將東西遞過去。
秦斯年珍而重之地接過盒子打開,只見里面是一排金針。
一股很淡的香味撲鼻而來。
“這是?”秦斯年不明所以。
“銀針可以驗毒聽過吧?”
秦斯年緩慢點頭:“武俠小說里寫過。”
他一直對時瑾深信不疑,但是對面前的這個東西,還是稍微有點將信將疑。
時瑾回頭看了一眼一旁的一株植物。
她扯了一片葉子,滴了一滴汁液在一旁的茶杯里,然后抽出一支金針試了一下。
金針的針頭馬上變黑了。
秦斯年臉色一變,十分鄭重地看著她。
“剛才我摘的是滴水觀音的葉子,汁液有毒。這些金針上,我用了很多藥物,可以將絕大部分有毒物體和墮胎藥等檢測出來。姐現在很擔心她自己的情況,有這些在身邊就不怕了。這些金針可以反復使用至少一百次,應該足夠了。”
時瑾一邊介紹,秦斯年一邊點頭。
如果說之前覺得這很玄學,現在也被這個驚訝到了。
秦斯年小心將東西收好。
“姐夫,等一下。”傅修遠叫住了他。
“怎么?”
傅修遠將他的盒子拿過來。
秦斯年眼睜睜地看著他從盒子里抽了一根出來,拿紙巾包好。
“修遠,你這是做什么?”
秦斯年心疼這東西。
這留著可以幫傅荷宴擋多少災難?
傅修遠將東西給時瑾:“你也留一根。”
時瑾笑:“你忘記了我自己就能分辨很多毒藥?”
“有備無患。你總有累了乏了的時候。”傅修遠說道。
秦斯年雖然心疼,但是也不好奪回來,只能大度地說道:“修遠說的也有道理。”
想著傅荷宴有那么多也夠用了,時瑾便將傅修遠留著的這一根保存下來了。
秦斯年見事情已成定局,這才起身離開了。
……
時瑾倒是沒想到,當天晚上就用上了這跟金針。
當晚她有個活動,現場請來的s國幾乎接近半個娛樂圈的明星。
在后臺化妝的時候,化妝師剛剛蘸起粉底液,要給她打底。
時瑾聞到粉底液里有點怪怪的味道。
“老師,粉底液哪里來的?”時瑾問。
“我自己帶的啊,聽說是你過來,我專門帶的我最好的這套。你看,這個還是新的呢,剛剛拆的。不過話說時瑾你皮膚真白,要不是今晚鏡頭多,必須要好的妝效,我還真覺得你不用打底。”
化妝師是這個活動的御用,也是時瑾的粉絲。
她本來還怕時瑾很高冷,所以一直繃著沒說話。
現在時瑾開口,她才跟著噼里啪啦的說了一大堆,總算是將心里滔滔不絕的喜愛之情給表達了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