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,方糖真是狠狠的替自己和母親,出了一口惡氣。
當眾解決完這件事情后,那些積壓在心中的不爽,似乎也消散了許多,整個人都神清氣爽。
原來,強硬起來打臉,是這樣的感覺。
“都是他們自找的,所以你也不必有什么負擔。”
“沒有什么負擔了。”方糖說道,“我這就去機場,飛去帝都,晚上還有通告要趕呢。”
“我讓人送你。”時瑾怕路人有方家的人作怪。
方糖感激地對她說道:“時瑾,真是感謝有你出現在我的生活當中。”
“別多愁善感了,方糖大美女,快要趕不上飛機了。”時瑾笑著說道,將她塞進車里。
……
傅家。
傅老爺子跟康管家一邊下著棋,一邊聽說了從方家傳來的消息。
“這方糖嘛,這次還真的是挺不錯的,也是真的絕,在那樣的場合,打她老子的臉。”康管家感概道。
“方海天還有臉?能做出拋棄草糠之妻的事情來的男人,就不該有臉。”
“老爺子說得對,就不該有臉,不過少奶奶也真是慧眼識珠,定下了方糖,不光捧出幾部劇,還連她的那個時光tv都給盤活了。少奶奶跟少爺,簡直是天作之合。”
傅老爺子捻著胡須,臉上滿是得意,嘴巴里還有些不屑:“還算勉勉強強,畢竟也是厲家的血脈,沒那么弱雞。”
兩人正說著話,時瑾走了進來,康管家就打住了這個話頭。
時瑾招呼了兩人后,回了房間。
康管家又忍不住說時瑾的好話:“其實不管少奶奶是不是厲家的血脈,在帝都和港島,都是獨一份人的人才了。少爺能有這樣的良配,老爺子您也就沒什么遺憾了。”
傅老爺子手指上的棋子重重地往棋盤上一放,臉上出現一絲落寞:“沒有什么遺憾了嗎?也未必吧。”
康管家知道他想起了不高興的事情,不敢繼續說話,埋頭去思索下一步棋的下法。
傅家一切都好,要說有什么遺憾,那就唯有那一樁了。
這件事情,就如同傅老爺子心中的一根刺,實在是取不出去。
……
傅江拿著車鑰匙,往車庫的方向走去。
他和傅能迎面撞上,叫了他一聲:“傅能。”
傅能頓住了腳步。
“你舊傷犯了,找醫生沒有?”傅江問道。
“在治療了。”傅能淡淡地說道。
但是效果并不明顯,這種舊傷,是要靜養的,但是對于他們這樣的職業而言,基本沒什么靜養的時間。
再過幾年年紀大了,就靜養了也沒必要了,貼身保鏢也是吃青春飯的。
“我那邊還有一些少奶奶給的藥,可以拿來泡腳的,你晚上過來拿一點。”
傅能用一種奇特的眼神看著他,他是真的覺得時瑾給的那點東西,能夠治傷?當傅家這么多專業的醫生是吃白飯的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