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兆祥脫下衣服,露出身上的皮膚。
因為杰森博士等人坐飛機耗費了時間,他身上的肌膚比之之前看到的,又多好了三分。
而且,那些之前很恐怖的血肉模糊又帶著皮屑的肌膚,竟然都開始愈合。
肌膚問題向來都是醫學上的難解問題,輕則如同痘痘痤瘡,重則如同燒傷燙傷等,都是醫生十分棘手的問題,治療方法向來也是因人而異,極少能夠將皮膚治療得如同新生一般的光滑平整,毫無瑕疵。
但是現在看到的傅兆祥的肌膚,是切切實實的一塊塊的長好了,這是做換膚手術都無法達到的功效。
杰森博士臉色又凝重又意外,同時充滿著對于新興療法的興趣和興奮。
一番檢查過后,他看了一眼數據報告,說道:“連傳染性,也降低到了最低?”
傅兆祥點點頭:“是啊。”
所以今天,他都跟傅修遠和時瑾說了好一陣子話了,兩人也沒有專門做防護措施,因為這一點,時瑾早就告訴過他了。
其他人也都接過報告,一一去看。
他們都參加這個研究很多年了,一直沒有看好傅兆祥的病情,雖然說也成功的研究了很多其他的成果,但是這件事情始終是個遺憾。
現在看到傅兆祥康復,每個人都不免生出一種激動之情。
徐教授感嘆連連:“傅先生,這是哪個醫學試驗室的功勞?我們能夠跟他們的團隊見面詳聊一下嗎?大家互通有無,也好更進一步的做研究啊。”
“不瞞你們說,這是我兒媳婦兒給的藥物。”傅兆祥提起時瑾的時候,神色驕傲。
“你兒媳婦兒?”徐教授問道,“那是誰啊?凡雅嗎?”
他久在國外,對這些兒女情長的事情掌握得并不是太清楚,只知道秦凡雅喜歡傅修遠,也知道秦凡雅的個人學識和能力,已經足夠有這樣的本事。
作為秦凡雅的老師,徐教授的臉上不免有幾分榮耀之色升起。
“是時瑾。”傅兆祥笑著說道,“研究是她做的,藥物是她給的。而且,就是在這個月內。”
“時瑾?”徐教授想起來了,就是那個風評名聲都很差,長在別家被人教壞了的時瑾?
這怎么可能?
何況,他也隱約聽說過,時瑾混娛樂圈的,那個圈子和醫學圈之間的壁壘,怕是有喜馬拉雅山脈那么高大。
傅兆祥這病情怕不是到腦子里了吧?
看他的神情,傅兆祥說道:“你不愿意相信也好,我也不愿意張揚。畢竟這次幫我治病,辛苦她了,我兒子都快要跟我翻臉了。你們要是再宣揚,讓她更辛苦,我猜我還沒有出南苑,就要跟我兒子父子決裂了。”
徐教授:“……”
杰森博士對徐教授說道:“徐教授,我想讓你再去詳細研究一下這些藥物單子,以及把所有病歷整合一下,我要曲線數據。”
徐教授確實也不想聽傅兆祥吹大氣,便帶著人去做這項工作了。
“傅,你跟我說老實話,我現在就想見見這位醫生。”杰森博士和傅兆祥是老朋友了,說話也更直接。
“跟我來。”傅兆祥領著杰森博士朝著這邊走過來。
還沒有走近,杰森博士就聽到一個嬌俏的小姑娘,正在跟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撒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