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老夫人拉著她的手,上了車,一路上又問些傅兆祥和邱星覓的事情,很快就到了一戶從外面看平平無奇的宅子處。
但是時瑾隨著迎客的管家往里走,就知道這也只是外表平平無奇的地方罷了,能夠在帝都擁有這樣一處只有三層房子,小院精致幽靜的住處的人家,又哪里是平平無奇的人家能夠做得到的?
她扶著傅老夫人,拾階而上。
“傅老夫人,我們老夫人等您很久了。”管家笑盈盈地說道,“這位是……”
“我孫兒媳婦兒,這才從港島那邊回來呢,模樣是不是很俊俏?”
管家笑著說道:“我就沒見過這么俊俏的小姑娘,傅爺好眼光,好福氣。”
一路走了進去,就聽到里面傳來一聲聲音:“老姐姐到了?”
傅老夫人笑著說道:“可不是嘛。”
“荷宴也來了?”
“荷宴肚子大了,今天有點犯懶,沒有跟著過來。這是修遠的妻子。”傅老夫人介紹道,對時瑾說道,“這位是白老夫人,你叫白奶奶就好了。”
“白奶奶好。”時瑾落落大方地招呼道。
白老夫人已經站起身來迎接,看到時瑾,眼睛一亮,“哎呀這閨女好看,不錯。我在帝都都聽說過你在港島的事情,是找到一個鉆石礦吧?還規避了一場好幾百人幸免于難的災難,是不?”
“嗯,確實是有幸做過這些事情。”時瑾既謙虛也不過分謙虛,禮貌地回答道。
“唉,可以,可以。我早就說過,厲家是個能夠出人才的家庭,厲老爺子養出來的孩子都不錯,事實證明,我的眼光可沒錯。快坐,快坐,別站著了。”
時瑾坐下,白老夫人上上下下的看她,越看越是滿意,滿心歡喜。
“時瑾,我問個你事情啊。”白老夫人對著時瑾說道。
“您說。”
“我聽港島那邊傳回來的消息說,你能通過人的生辰八字算命,上次海島峰會那件事情,就是這樣幫大家幸免于難的。我在帝都都聽說過了,這是真的吧?”
時瑾沒想到這話會傳得這么遠,當初她也不過是一時情急之下說出口的。
她只好說道:“也沒有那么神了,只是粗略地學過了一點點。”
“那敢情好,我這邊也想讓你幫忙算算,你看成嗎?”白老夫人殷切地看著她問道。
時瑾其實對這位白老夫人并不算很了解,見她問得這么虔誠,也不好直接拒絕,只能說道:“那您說說看是什么事情,我盡力看看。但是我確實不算很精通,若是說錯了您也不要見怪。”
“我有個外孫兒,快滿十八歲了,一天天的皮得不行,就知道玩兒,其他什么都不肯做,光知道打游戲。眼看著孩子一天天的長大了,不光我憂慮,他爸媽也憂慮得不行,正琢磨著,要不將他扔軍隊里去受受磨煉,或者扔去非洲讓他吃兩年哭,知曉一下生活艱難。可是這孩子從小沒吃過苦,哪里經得起這樣的折騰,我實在是舍不得。你快幫我看看,到底是將他扔去哪里合適?”
白老夫人一臉期盼地看著時瑾。
時瑾聽得也是有點頭大,這男孩子到底叫什么是誰,她都一無所知。
還好傅老夫人馬上說道:“孩子叫越瀾塵,生辰八字什么的,白老夫人,你看看能不能給時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