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實孟家真的挺不錯的,知根知底,雖然家世比不上藍家,但是總也不差,這個洛井軒,到現在都沒有看到家里人親朋好友出現,也不知道是什么窮鄉僻壤里來的,到現在了都還拿不出手。”
“我看哪,藍天病好了后,是真的可以跟宜州再重修舊好的。”
“哪兒那么容易啊,你們說得輕巧,當初可是宜州主動推掉這訂婚的,嫌棄著藍天呢。”
說什么的都有。
時瑾也沒什么心情聽了,只覺得孟宜州真是礙眼。
一個服務生過來低聲說道:“時小姐,藍夫人請你過去一趟。”
時瑾跟著服務生到了酒店房間。
藍夫人笑瞇瞇的迎接著時瑾,握著她的手說道:“時瑾,你能過來真是太好了!來坐。給時瑾倒杯咖啡,少糖半奶油。”
時瑾坐下,藍夫人越看她越是滿意:“時瑾,在我心目當中,現在真是拿你當女兒看。你要是不嫌棄的話,就是藍天的親姐姐了。”
“伯母,我當然不嫌棄。我本來就拿藍天當妹妹看待。”
“那就好,那就好。”藍夫人很是感概,她掏出一個錦盒說道,“時瑾,伯母這是要請你必須幫個忙了。”
“嗯,您說。”
“這個鉆戒,是我買的,你去看看洛井軒買的鉆戒,給他換了。”
時瑾打開她的盒子一看,里面的鉆戒,熠熠閃光,一看就是價值不菲的,上面的鉆石更是十分罕見的品種,精度極高,目測重達八克拉。
“你是擔心他買的不好?”
“我看他這次訂酒店和各種裝修布置,花的錢不少。他也不像是有錢的,買的鉆戒,怕是沒幾個錢。要是拿出來,未免寒磣。我就這么一個女兒,再怎么這訂婚也得弄得漂亮點。我要是親自拿給他,傷他自尊。你們是同輩,一切都好說。所以……”
時瑾能夠理解藍夫人的一片苦心,見她情真切切的樣子,心頭一熱,說道:“交給我吧,我去跟他說。”
“謝謝你,時瑾,真是辛苦你,一過來還得幫我做事。”
“應該的。”
時瑾拿了鉆戒走了出去,看到外面賓客已經很多了。
洛井軒將藍天送進來:“你坐在這里休息一會兒,不要累著了,我一個人在外面接待就可以了。”
“會不會不合規矩啊?”
“規矩也沒你的身體重要。”洛井軒在她額頭上親吻了一下,“就在這里等我。”
藍天乖乖地坐好。
孟宜州和丁茹蕙去了一趟洗手間。
兩個人一邊閑聊一邊走了出來。
看到門外忽然來了一排車隊,車上的人下來,看上去有些眼熟。
孟宜州忽然驚訝說道:“那位是地產界有名的大佬汪先生!他肯定是藍家邀請來的!我過去和他說幾句話!”
他十分著急的往外走。
“等我一下,宜州,這人這么重要嗎?”
“當然特別重要了!反正你要知道,這都是我們以后賴以生存的重要資源就是了。”
孟宜州非常著急。
他和藍天的事情沒有成,藍家以后肯定不會在資源方面對他有所傾斜了,他自己也做好了這樣的準備。
沒有了藍家的助力和支撐,他就需要得到其他人的支持。
而這位汪先生,目前就是他一直在爭取的貴人。
他已經跟汪先生的下屬打好了一定的關系,沒想到在今天這樣的場合會遇到汪先生。
他必須得在汪先生和藍軍有所進一步接觸之前,爭取到汪先生的好感,以免以后沒這樣的機會了。
他腳步非常快,丁茹蕙也趕忙跟上。
汪先生從車上下來后,整個車隊,還有更多的人下來。
每個人看上去都十分不凡。
孟宜州顧不得其他那么多,馬上說道:“汪先生好!我是孟宜州!”
汪先生淡淡地打量他,并不認識他,對他也沒什么特別的感受,隨意地點了點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