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不知道他會不會相信自己。
“是我梁欣然的助理。”顧景源開門見山,他這樣一開口,梁欣然的疑慮就全部打消了,知道他是站在自己這一邊的。
此刻,她的態度比任何人都更加的重要。
原本對于隨意這樣闖進來的還是助理身份的人,在座的所有人,都只會趕快趕人離開。
但是顧景源單單是站在那里,就有一種掌控全局的氣勢,讓人一時心生臣服的心態,無法對他動用什么手段。
顧景源拿起卡片,慢條斯理地問道,“聽說這上面的唇印是她的?”
梁欣然看一眼經紀人,原來她剛才接到的電話是顧景源的。
“是她的,你快帶她走吧。”
方夫人不耐煩地說道,經紀人都解決不了的問題,區區助理還能解決?
顧景源拿起那張卡片說道:“眾所周知,每個人的指紋都是完全不同的,同理,每個人的唇紋也是完全不一樣的。既然你們不認字跡能夠證明欣然的清白,那唇紋呢?”
“唇紋有什么好說的,她一樣可以找別人給她印上去。”方夫人說道。
“那她自己留給方制片的東西,既然是存了心思想讓方制片對她另眼相看,何必讓別人留下唇印呢?”顧景源反問。
方夫人無話可說。
大家也覺得確實是這個道理,方夫人的話理論上是有根據的,但是實際上,會留下唇印的還是自己本人。
顧景源拿出一張紙巾,遞給梁欣然。
她很聰明,馬上懂了,接過來在上面重重地抿了一口,重新遞回給顧景源。
顧景源說道:“也不用找什么專業機構了,高倍放大鏡下,就可以看出兩個唇紋到底是不是同一個。”
他掏出手機,打開手機上的某個軟件,將沾有唇印的紙巾和卡片放在一起,調出高倍放大鏡,然后截圖了照片。
“各位,你們可以自己看看,這兩個唇印之間的差別。”
如果說放在肉眼下看,兩個唇印幾乎完全沒有差別,那么在顧景源的高倍鏡頭下,唇印的每一個紋路,都有著非常明顯的不同。
大家一看之下,就能夠清楚明白,兩個唇印根本不是一個人的。
“表面的東西可以欺騙人,但是內在的痕跡永遠都不會。”顧景源將手機交出去后,大家正在傳看。
他單手插在褲袋里,豐神俊朗,神色淡然。
反倒是坐在角落位置的上官茵茵,剛才全然是事不關己的淡然,此刻卻有些坐立不安。
雖然旁人看不出她的異常,顧景源卻朝著她的方向掃了兩次。
方夫人說道:“好,就算不是她,那也不能說明任何問題。我也不是在管自己的丈夫,身為我丈夫的妻子,他的所有工作,我都必須支持。我有權力,也有責任,肅清他工作范圍內任何違反規定的行為,這是對他負責,也是對他的所有工作、所有員工負責。”
她不肯讓人覺得自己是拈酸吃醋,一番話說得冠冕堂皇。
“方夫人言之有理,保證工作的公平公正,人人有責。所以……我們最好還是揪出真正的罪魁禍首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