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里面李懷光和李建徽占了大頭,他倆都是帶兵勤王出來的,啥也沒帶,結果都留給了張軍。
這里面還有李玫的功勞,他獻給張軍的那兩個莊子里面‘存貨’相當豐富。
當然也是因為把各州府的公倉都繳了的原因,大唐富啊,底子相當厚。
這里面還沒包括涇州的收入。別的都不說,光是這些查沒的寺廟就是富的淌油了,還有公倉,還有馮河清和田希鑒的財產呢。
發了發了,張軍深吸了幾口氣讓自己鎮定,心里默念著都是小錢兒,都是小錢兒,哥們以后可是要稱王的男人。心臟嘣嘣的跳啊。
“郎君?”
“嗯,?無無事。給某倒白水來。長史信中說府內一切都好,新弓已經造就,某不免有些激動了。此弓若配置全軍,新軍戰力十倍提之。”
“恭喜郎君。”
“此為同喜,乃鳳翔通府通軍之喜,吩咐下去,殺羊宰豬,今天當慶賀一番。”
軍營里烹豬煮羊,張軍囑咐李玫安排胥吏給城內有老人幼子之家送去肉糧,以示同歡,一下子全城歡騰,像過大節了一樣。
民心一下子就升了數十個百分點。
只有那些勞動改造的和尚,眼中含著委屈的淚水,仰空嗟噓,懷念著往日的美好生活。
……
“稟郎君,各處俱以清點明白。”
“賬冊做好了?”
“已經完成,也分剝清楚了。”
“好,那就起運吧,某與你等同行。”
三天后,四月初八,張軍帶著親兵和一部分重新整編后的原涇州軍,押運著物資離開了涇州城。
楊懷兵和李玫帶著全城軍將胥吏博士在城門送別。
“悉心教誨,今日你等為軍士蒙師,他日必有厚報加身。若是做的好,本府自然不會虧待,闔府納新,缺人缺官補缺無數,當從你等中間抽選。”
張軍和大家作別,最后語重心長的囑咐幾位博士還有助教,希望他們能認真的教授軍士知識。
“諾。”幾個博士和博士助教恭身應諾。
張軍點了點頭,翻身上馬,揚手和大家揮了揮,這才被親兵擁簇著走了。
因為帶著大量車駕,速度一下子就降了下來,兩天才走到邠州。
好處到是也有,因為不用急于行軍,到是有了時間把沿途細看了一遍,對各縣的情況做了一下了解,又把招工的廣告貼了出去。其實就是哄大家搬遷。
來到邠州,大軍在城外扎營修整,張軍被孟保請至城中敘話,匯報工作。
“可有難處?”
“尚好,只是民政諸事實是雜亂不堪,某聞郎君欲往天興遷戶,不如就把邠州都遷轉了吧?吾等也可以專心兵事。”
這又是個頭疼民政的。
“民政諸事有這么艱難嗎?”
“何其難也,郎君哪,某現在感覺李長史就是個神人,兵事后勤民政諸事無不信手就來,實是大才呀,某多有不及。”
“不要急,這些事情長史已經有安排,過幾天接管民政的人就該到了,你再堅持幾天。
遷轉的事情從自自愿,某在各處張貼了招工告示,想來應者不會太少,到時候你看著協調就是了,保證安全就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