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代,狗的地位就比較高了,狗奴要比現在更多更忠實,和漢代一樣設有專門養狗的官。狗官?
“不如養些鳧鴨雍鵝,”張軍想了想對大娘子說:“可以數十只的養起來,每日浮在水面上不僅好看,還能肥魚。鵝卻還能伺警促鼠,四時警衛后園。”
鴨子和鵝在古人眼里那是相當有儀態的,漂亮,優雅,富態,連走路的姿勢都好看,很多人模仿,用陶瓷做出鴨鵝的樣子來裝飾房間。
“郎君不喜雞?”大娘子敏銳的發現張軍避開了養雞這事兒。
呃……張軍巴嗒巴嗒嘴:“卻也不是不喜,雞不喜水,每日在叢中踱來串去,到處遺屎,天長日久難免異味四起難以收拾。”
大娘子掩口輕笑:“郎君莫不是不知有一物叫雞籠嗎?”
張軍老臉一紅:“雞籠只可一時,養的擠了易瘟,肉質也沒有走動的好,散養還可捉蟲捕蛾,何況雞須汲沙潰食,常困籠中自然多病。”
紅蕊驚奇的看了張軍一眼:“阿郎還懂飼雞?”
“花奴,花奴。”小清禪在張軍懷里使力蹬動,小手抓著向張軍身后。
張軍扭頭看過去,卻是家中的那條寵物狗不知道從哪里鉆了過來,身上弄的盡是些草碎。
這玩藝兒的毛又厚又長,簡直就是一個自移動拖把一樣。
張軍把小清禪放下來,小丫頭撲過去抓狗。小狗卻也不躲,立起身子去嗅舔清禪的小臉兒,把小丫頭惹的咯咯樂起來。
張軍一把抓住清禪后心把人提了起來。
小丫頭嚇了一跳,然后感覺好玩兒,咯咯的笑著使力扭過頭來去看:“耶耶,蕩千千嗎?”
“不要叫它舔你的臉。”張軍把小丫頭放下來,伸腳驅退小狗。小狗還挺兇,沖著張軍呲牙咧嘴的哮叫。
“為何?癢癢的呢。”
張軍巴嗒巴嗒嘴說不出理由。這玩藝兒鉆來鉆去的,誰知道吃了誰的屎啊乖女兒,這后園兒現在就是個大公廁一樣。
紅蕊笑著彎身抱起花奴:“姨娘去給洗了再鬧,太臟了些。”
小清禪看了看花奴的身上,小手在自己身上摸了摸,點了點頭:“給它換身衣裳來吧。”
大娘子也笑:“去叫綠竹用鈴兒縛了吧,以后莫要任它跑動,這里和長安卻不同了。”
“是,姐姐。”
在長安的時候宅子小,園子也小,家里人口更少,要干凈許多。
“管家之事如何了?”張軍問紅蕊。
“郎君,紅蕊持家向來嚴謹,何必再去尋個管事來?”大娘子奇怪的看了張軍一眼。
“我卻是怕事情多了紅蕊對內宅照顧不過來,再說,也怕誤了紅蕊的親事。”二十多了呀,你不能不讓人家嫁人吧?到時候怎么安排也是麻煩。
像紅蕊這種身份,出嫁肯定是要加良民藉,風風光光的帶著嫁妝嫁出去的,雖然說也不影響她回來上班,但總是麻煩。
人家,自己家不管了?自己家老爺們孩子不管了?張軍感覺還是要做兩手準備,只是這話不能明說。
大唐的婚姻法來回改了好幾次,太宗時期甚至為了盡快增加人口,把合法婚嫁年齡改成了女十三男十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