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,蔣梟被押了回來。
“請王爺明察,卑職不知所犯何罪,還請王爺給卑職一個自證清白的機會啊!”蔣梟以為和司馬海英勾結的事泄露了,在他看來,憑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,還有這么多年的貢獻,王爺絕對會寬恕他。
誰知,司馬越拿出道家金丹,冷聲問道:“好你個蔣梟,枉費本王對你信任有加,把王府事宜全權交給你掌管,這就是你報答本王的方式?你將道家金丹私藏起來,是想親眼看著本王死嗎?”
蔣梟傻眼了,冷汗直冒,他連忙否認:“不可能,卑職派去龍虎山的人根本沒有找到道家金丹,又怎么可能被卑職私藏?就連陛下的地虎衛都沒搜到道家金丹,卑職怎么可能私藏?”
“那這是什么?”司馬越拿起道家金丹,冷聲問道。
蔣梟忙道:“這絕對不是道家金丹,這絕對是有人栽贓嫁禍!”
“栽贓嫁禍?你說用道家金丹栽贓誰?誰有這個本事!金丹在你的私宅被找到,而且是你派的心腹去的龍虎山,難不成是你的心腹栽贓你?”司馬越怒道。
蔣梟急切道:“請王爺明鑒,這一定不是道家金丹,一定是假的!”
“假的?到現在還嘴硬!本王已經找過好幾位煉丹師,這枚道家金丹的時間和煉制手法、外表,都絲毫不差!你覺得會有人把這枚金丹藏了幾十年,就是為了陷害你嗎?”司馬越因為大怒,而牽引病情,劇烈咳嗽。
司馬海云上前為司馬越輕撫后背,并道:“父王,此賊奸詐,還在狡辯!何必聽他廢話!既然證據確鑿,絕不能姑息輕饒!”
蔣梟更慌,連忙磕頭,拜道:“請王爺明察,請王爺明察,卑職是冤枉的,是冤枉的!”
“本王再問你最后一件事,你可曾和司馬海英勾結,行刺世子?”司馬越冷聲問道。
蔣梟嘴唇哆嗦,本想反駁,可是話到嘴邊,卻說不出口了。因為他明白,王爺既然這樣問,必然查到了情況。
“押下去,關進死牢!”司馬越深吸一口氣,揮揮手。
護衛立即押走了蔣梟。
“父王,那大哥...”司馬海云也不想放過司馬海英。
但司馬越嘆了一聲,道:“他畢竟是你兄長,你以后繼承王爵,要有容人之心啊。”
司馬海云不情愿,但看到父親臉色極差,便點了點頭,然后退了下去。
返回宅子,沈寧正在等候。
司馬海云把經過告訴了沈寧,沈寧聽后,心中大定,知道蔣梟已經在劫難逃了。
“蔣梟真是愧對王爺的信任,這些年不知道做了多少壞事。不知道王爺會不會手下留情?”沈寧擔憂道。
司馬海云冷笑一聲,“不會的,進了死牢,就別想逃出去,我會讓人送他一程的,他內疚自盡,也算給他留個全尸!”
沈寧點點頭,憑司馬海云的脾氣,的確不會放過蔣梟。
“唯一可惜的是司馬海英未受牽連,太可惜了!”司馬海云憤憤道。
沈寧安慰道:“殿下,他畢竟是你的兄長,打斷骨頭連著筋,相信隨著蔣梟出事,他一定會老老實實,不敢再有壞心思的。”
“是嗎?我看不然!”司馬海云眼神閃爍,看得出來,他依然沒有放過司馬海英的打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