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向外面擋雨棚下的兵器架,上面陳列著大大小小的劍,本是給姜禾準備的,現在卻一直都是他在用,姜禾已經不喜歡拿劍了。
或者說從來沒有喜歡過,以前只是習慣,也或許是心里的不安全感,自土豆和玉米粒都被她從包里拿出來后,便對劍的興趣越來越少,連減肥也選擇了瑜伽。
年齡一直在增長,姜禾能安下心來,找到自己喜歡的事做,也不錯。
回過頭,姜禾正用眼神瞅他。
“你天天挨揍?”
“沒有。”
“你都這樣說了,我覺得應該滿足你的愿望。”
“別鬧……”許青擺手從窗臺起身。
姜禾喂了喂孩子,兩個娃吃飽了又安靜躺著醞釀精力。看她沒整好的肩頭,許青毛手毛腳地過來,在姜禾的嘟囔聲里一起推推搡搡進了浴室。
冬瓜落寞地看著倆孩子,耳朵支棱兩下,聽著電腦里的歌聲懶懶打個哈欠。
‘借我一盞燭火
點亮你的輪廓
思念通明以后付與一紙傳說
回憶任它殘破
可能終會參破
千年后從你碑前飛過~’
“你這水溫都能燙死豬了!”許青嗷嗷叫著又從浴室跑出來。
……
開花店需要種花,又不完全都是種花。
不是人家要九束花,然后包起來九束就好了,要搭配得有藝術感,拼的好看。
花藝造型,色彩搭配,比例尺渡,花材質感……
養在花瓶里加點水的,比種在土里的多。
姜禾感覺比讀書的時候還要累一點,卻樂在其中。
天天沒事的時候出去溜逛一圈,去人家花店里偷師學藝,回來就自己學著鼓搗,記筆記,還學了簡單的涂繪,在筆記旁畫上花捧的樣子。
要么就看視頻,除了孩子和許青之外,她的大部分時間都貢獻給了花。
許青看著家里越來越多姿多彩,鮮切花這兒擺一個,那兒擺一個。
“我懷疑你把種地的心愿全轉接到花這里了。”
他拿著姜禾的手,看上面細小的傷口有點心疼,帶刺的不止有玫瑰。
姜禾卻在思考著其他的事,過半天才搖頭咂巴嘴,“越想越覺得嫁接這種鬼東西……實在太鬼畜了。”
“嗯?哪里鬼畜了?”
“想一想,把你的頭換到女人身上,變成一個全新的模樣,不鬼畜嗎?”
“……我可謝謝你了。”
花店也有淡旺季,夏天生意少,花的損耗大,而秋天不僅天氣轉涼,接下來節日也是一個接一個。
姜禾充分學習了許青的優點,準備十足的把握再行動,不怕白費事,只怕到時候準備不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