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咦,那不是簫公子嘛?”
“哪個簫公子?”
“二公子,就是上次去咱們府上拜訪,你的那位武昌同窗簫公子呀!上次來買糧食,還被劫走了…”
正當秦宇他們趕著馬車要出城時,迎面來了一輛廂式馬車,車前一名小廝模樣打扮的下人,看見蕭欣茹后,趕忙對著車內說道。
秦宇和蕭欣茹記性都不錯,立即就認出這小廝在吳府上好像見過,又聽他喚二公子,頓時暗道一聲不好。
果然,車簾掀開,一名青年公子鉆了出來,模樣清秀儒雅手持一柄折扇。
待看清蕭欣茹的模樣后,那公子眼中也是閃過一抹驚異,立即抱拳笑道:
“簫兄,上次登門,小弟外出游歷,當真是遺憾之極,不曾想今日竟在這里碰上。”
“原來是吳賢弟,昔日黃鶴樓一別…”
簫欣茹反應也夠快,趕忙抱拳還禮,然后隨便客套了幾句,就想告辭。
可吳二公子卻見她談吐不凡,頗有才學見識,頓時就想結交一番,相邀去喝酒,以盡地主之誼。
可簫欣茹哪里愿意去和他喝酒?說幾句場面話,還不打緊,一旦細談,必會露餡兒,所以極力婉拒。
直到出了城,秦宇才大大的舒了口氣,暗道這種事,竟比打仗還緊張。
“夫人,剛才當真是好險,我都做好了被拆穿后,東西不要了帶著你沖出去的準備,看那家伙剛才的態度,莫不是你們以前真的認識?”
“公子說笑了,妾身怎會和他認識?”
“那他剛才為何好像一副和你早已相識的樣子?就像你倆昔日在黃鶴樓當真把酒言歡過?”
秦宇一臉古怪好奇的看著她,蕭欣茹裝是應該,可那家伙竟然也跟著裝,莫不是腦袋壞了。
李夫人見他這副模樣,捂嘴一笑,然后才解釋道:“公子有所不知,每次院試結束后,那黃鶴樓上才子數百,那吳二公子又豈會記得全?
妾身剛才說當時與他有過一面之緣,他若說不記得,或者表現的不知道,對我是極為不敬的,擔心我回到武昌后,會敗壞他的名聲,所以無論有沒有這回事,他必定都不會否認,心里也只會以為時間太長,當時人太多自己忘了。”
“原來如此,太特么虛偽了。”秦宇恍然大悟,隨即就是搖頭罵道。
與此同時。
馬車內的吳二公子心中卻是有些不快。
不是因為他不記得和這位簫兄昔日在黃鶴樓的事,而是對方太不給面子了。
他都再三邀請,對方最后卻依然婉拒,明顯對上次糧食被劫一事耿耿于懷,不愿與他再深交。
所以很是擔心他回到武昌后會敗壞自己的名聲,對自己明年鄉試不利。
畢竟他們襄陽的學子可比不上武昌府的,說不定到了南京還會找人助拳刁難于他,這叫他如何不惱火?
“公子,剛才你那位簫兄,當真是長得俊俏不凡呢!”一旁的女子見他悶悶不樂,卻是掩嘴一笑。
“怎么,你莫不是看上了他?那本公子這就追上去,將你曾于他如何?”
吳二公子見自己贖來的小妾,竟還說這番話,頓時怒上加怒。
“公子莫要生氣,蒙公子垂憐,奴家此生只鐘情于公子一人,又豈會再看上旁人?”
女子趕緊嬌聲道,卻又是掩嘴一笑:“況且哪怕奴家真看上他,怕也是無法行那**之事啊…咯咯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