簫欣茹點點頭,也知道自己剛才說了傻話,望了一眼遠處正在忙活的大軍,囑咐一句,就帶著人下了墻。
官道只有八米寬,兩側皆是水田,一萬大軍根本就鋪展不開,連扎營的地方都沒有。
從田里進攻,又太吃虧了,所以王樸派了一隊人沿著官道,只是攻了一次,見不好啃,就收兵沒在攻。
而是決定先將田里的水放干,心里也是大罵,在南方打仗,太他媽折騰人了。
而天狼山下,秦勇和秦猛同樣面臨一樣的問題,那就是官道太窄,內側是陡峭的山坡,外側是大片的水田。
大軍根本就施展不開,所以也只得先將田里的水放干,待太陽將田里的稀泥曬硬后,才能繼續進攻。
可天公不作美,接下來的幾日都是天天下大雨,秦勇和秦猛哪怕再急,楊嗣昌再催命的催,雙方也只能暫時罷戰。
………
“王樸,你好大的膽子,老夫讓你攻打黑石鎮,你不但遲遲不肯進攻,還在營中天天玩女人,該當何罪?”
對于突然闖進大帳來的楊嗣昌,王樸和一眾手下都懵了,趕緊推開懷中的女人,慌亂的穿戴起來。
“部…部堂,你…你怎么親自來了?末將未能遠迎,實在該死!”
王樸只是套了一件大褲衩,就趕緊上前請罪。
還狠狠的瞪了一眼跟著進來的守門將領,而那名將領卻是一臉無辜,顯然這次楊嗣昌是有備而來。
“哼,看看你們的丑態,還是我大明的將領嗎?這般在軍中亂來,成何體統?”
楊嗣昌沉著臉,掃了一眼那幾名光溜溜,身上紅一塊青一塊的女子,冷哼一聲,才來到主位上坐下。
“部堂教訓的是,末將知錯!”
王樸趕忙擺手,讓人將那些女人拖出去,來到他身旁點頭道,此刻的樣子當真如走狗一般。
其他將領同樣低著頭。
“好了,這次就算了,下次再敢在軍中胡來,定不輕饒!”
對這群爛泥,楊嗣昌也是無可奈何,揮了揮手,見他們一個個還杵在那里,頓時又喝道:“還不將衣服穿上。”
“是是是…”
待眾人都穿戴整齊后,楊嗣昌才又冷哼一聲:“王樸,本官讓你攻打黑石鎮,這都第七日了,為何遲遲還不進攻,莫不是以為本官手中的尚方寶劍斬不了你這個總兵?”
王樸心說你斬一下試試。
但嘴上卻是趕緊解釋道:“部堂恕罪,不是末將不愿進攻,而是近日連翻大雨,那黑石鎮外全是水田,將士們連下腳的地方都沒有,實在是無法進攻呀!”
“胡說八道,難道下雨就不打仗了?”
“本官就不信你想不到辦法,實話告訴你,據息,黑石鎮的那伙反賊裝備了大量的火器,此時下雨,正是進攻的大好時機。”
“哦!部堂此話當真,這伙反賊當真裝備了大量的火器?”王樸將信將疑的看著他,顯然怕楊嗣昌坑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