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霧草!”
齊大兵有點懵,回家看到一個姑娘在自己屋里洗頭,穿著很簡單的衣服。
齊大兵退出去看了看,確認是自己家沒錯,但心里還是慌得一批。
因為今時可不同往日了,以前他是一個小農民,誤闖姑娘的房間,看到姑娘洗頭,也就看了,你能把我怎么著?老子也不是故意的。
但是現在不同了,他可是堂堂抗日一縱的大隊長了,這要傳出去,還不得有人說他思想作風有問題?
想想,齊大兵都覺得后怕,正想問明白,究竟是誰想要栽贓陷害自己,不想西廂房出來一個小老頭。
這小老頭嘿嘿笑:“你都看到了?”
齊大兵想罵人,因為出來的不是別人,竟然是白書一。
這白書一原本是貓耳洞的土匪二當家,后來齊大兵收了貓耳洞,這白書一也就加入了一縱。現如今是三營的作戰參謀,其實就是一個閑職。
但是白書一到自己這里干什么?而且還弄了一個姑娘來腐化自己,他齊大兵可不是那種人!
于是齊大兵問道:“白書一?你怎么跑到我這里來了?那屋里誰啊?”
“呵呵,這不是小鬼子把房子給炸了嗎?于是我與營長就搬到隊長您這里擠一擠。”白書一呵呵笑道。
“哦,屋里的是杜三娘啊?我說看著怎么那么眼熟呢?”齊大兵狐疑道。但旋即便不解的道:“那我進去了,她怎么不叫呢?”
“呵呵,我大當家,......不,是我們營長她有大將之風。而且許是她知道是您,否則那飛刀早就射過來了。”白書一解釋道。
而此時,齊大兵則點點頭,因為這娘們真是一個狠角色。跟她打架沒有什么好果子吃。
然而此時,白書一卻與齊大兵擺了一個請的手勢,意思是請齊大兵到外面說。
齊大兵想想也是,一個姑娘在屋里洗頭,自己站在屋外也不是那么一回事。有些話,真是好說不好聽。
到了外面,白書一與齊大兵坐下,這才道:“三娘這孩子,是我看著長大的,人長得漂亮,眼光高。也是二十的人了,卻沒有一個男人能入了她的眼的。”
齊大兵聽到此處,呵呵笑道:“您老可別說她看上我了。你最好打住,呵呵!”
白書一道:“怎么?齊隊長嫌棄三娘乃是土匪出身?還是嫌她不夠漂亮?”
齊大兵連連擺手道:“不是這意思,倭寇不除,我何以成家呢?”
齊大兵此語一出,白書一心中一股敬意油然而生。他是真沒有想到,齊大兵竟然有如此胸懷。起身一拜道:“齊隊長,請受老朽一拜。”
齊大兵起身攙扶道:“老先生折煞我了。”
但其實,齊大兵是想說:這杜三娘就如同一只母老虎一樣,誰敢娶啊?
然而不想也正在這時,杜三娘卻出來了,斜倚在門口道:“二叔,你別聽他的,他就是想要白瞟,還不想負責任,哼!”
“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”
齊大兵無語,真沒有想到杜三娘竟然是這樣看自己的。
齊大兵正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么,卻不想那白書一卻道:“齊隊長?三娘這意思已經很明白了,要是換做一個人,她可不會這么說哦?我看咱們就這么把事訂下來吧,再有三天就過年了,咱們趕在過年之前,就把親事給辦了。”
“你是不是有點著急啊?”
齊大兵腦子有點懵,瞬間有些不夠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