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蠢貨,在一棵樹上吊死,那就真的死了。我有今時今日的地位,那是因為在武藤那里我還有用。
倘若有一天我沒有了利用價值,我就會跟你們一樣了。
哼,武藤一直催促我去說服秦鶴年讓他出任松江維持會的會長職務。
但那個老東西,我太了解了,他是絕對不會妥協的。到時他死了不要緊,候武藤卻會說我辦事不利,你們想想,武藤會怎么對我?
所以我們現在,必須要與佐藤扯上關系。而這樣一來,武藤對我也要投鼠忌器了,哼哼!”
白松奇說到此處冷笑。但是此時,那刀疤臉卻道:“先生?只是那佐藤不見您,這可怎么辦?”
“不,佐藤不是不見我,而是他今天不見任何人。那個打你的軍官也是想要見佐藤先生。佐藤先生一樣沒有見他。”白松奇連連擺手道。
而此時,那刀疤臉卻又道:“先生是怎么看出來的?”
“哼哼,他的身上都是露水,與你們身上的是一樣的。也就是說他在松江酒店的門外也是等了許久了,但是佐藤先生一樣沒有見他。這就說明,佐藤先生今天誰也不見,而且連保鏢都沒帶。他應該是想與自己的夫人獨處。”
白松奇不屑的道,而此時,那刀疤臉與其他人一看自己的身上,果然衣服上有一層薄薄的露水,雖然沒有將衣服徹底打濕,但與白松奇的衣服完全是兩個樣子。
于是這幾個人,一同豎起大拇哥道:“先生,還是您高啊,觀察入微!”
“呵呵呵!”
白松奇被這幾聲馬匹拍的很舒服,但旋即便道:“你們還得給我盯著這位佐藤先生。”
刀疤臉不解的道:“先生?你剛才不說,這位佐藤先生今天不會見任何人嗎?”
“哼,這你就不懂了吧?正是因為他今天不會見任何人,才是我們的機會。否則他哪天心情好待客了,那還哪里有我們見面的機會?你們去,給我多創造幾次偶遇。我相信事不過三。佐藤先生一定會接見我的,哼哼哼!”
白松奇奸笑,那刀疤臉與其他幾個人則分頭去行動。一部分繼續保護白松奇,而另外一部分人,則去監視齊大兵從而為白松奇創造機會,再度偶遇。
而與此同時,齊大兵還在餐廳內與杜三娘用早餐。
他們兩個就坐在對門的一張桌子。
杜三娘與齊大兵一邊吃著豆花、油條,一邊用腹語道:“那個鬼子把白松奇給趕走了。他還真是上心啊?”
“是啊,原本我以為這個鬼子沒有什么作用,但現在看來,他還是有用的。”齊大兵笑道。
“有什么用?他一直在門外站著,我們什么都做不了?”杜三娘道。
而此時,齊大兵則笑道:“他這是無形中,再度打消了白松奇的疑慮。這個白松奇已經入坑了,他會不惜余力的接近我。而到了那個時候,便是我們收網的時候到了。”
說道此處,齊大兵喊道:“伙計,去給門外的皇軍送一碗豆花,就說是我請的。讓他喝完豆花就趕緊走,否則會影響你的聲音的,哈哈哈!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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