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用很驚訝,因為我剛才問你的都僅是閑聊而已。雖然你所說的漏洞百出。但我都可以算你答出來了。
那么我現在問你,在半個月前,我在老虎嘴一共見過三個藝伎。
一個是你,一個是晴子,另外一個在朝陽鎮被我一腳踢死了。
那么這兩個人一直在朝陽鎮,反而你卻說你回到太原了?你給我解釋一下,這合理嗎?”
齊大兵質問,芳子剛想開口,齊大兵卻又道:“她們兩個都是特工。所使用的招式,也都是忍者的招式。而這么多疑點你能說都是巧合嗎?芳子小姐?”
“巧合多,并不代表,不是事實。”芳子狡辯。
然而此時,齊大兵卻笑道:“你這一次并沒有否認你不是芳子。”
“我,我那是被你氣糊涂了。”芳子繼續狡辯。
“呵呵,一個聰明的人,怎么會被氣糊涂呢?”
齊大兵呵呵笑道,然后又從三級背包里拿出了一柄芳子的苦無道:“這柄苦無是你的吧?”
“是我的又能怎么樣?”芳子反問道。
“很可惜,你的手下晴子非常敬仰你,在她的刀子上,也刻上了跟你這把苦無一樣的花紋。”
齊大兵緩緩的挪開自己的手指,芳子的苦無上,赫然是一個水波紋的圖案。這是川島家族的獨有圖騰,她無法否定。
略微有些緊張,還有些彷徨的表情令齊大兵知道,芳子正面臨崩潰的邊緣。
于是在將芳子打入萬丈深淵之際,齊大兵再度給予了芳子希望:“其實你想活下去,這很簡單。我們八路軍有一句話叫做,坦白從寬,抗拒從嚴。只要你坦白了,我們會對你有一個公正的判決。”
“哼,別騙我了,倘若我都交代了,那便是我的死期到了。”芳子不屑的道。哪怕她的心里防線正在崩潰,也沒有失去了她的智慧。
但是不可否認,她此時已經承認了自己就是芳子。
所以齊大兵也不再從芳子這個名字著手了,而是要芳子說出這一次,鬼子掃蕩計劃的全部。
“說了就會有希望,倘若不說,那就一點希望都沒有了。”
齊大兵淡淡的一句話,再度令芳子陷入了沉思。
片刻她道:“讓我想想。”
齊大兵道:“想多久,你的人已經就緒了。”
“不會的,......”
芳子說了一句‘不會的’,突然把嘴巴閉上了。因為顯然她已經發現,自己被齊大兵給繞進去了。
“我們的談話結束,我要休息。”芳子突然表情嚴肅的道。
齊大兵知道,這個芳子是面子上掛不住了。她自認為自己是聰明人,但卻被自己給繞進去了。
齊大兵暗笑了一聲,然后沖著杜三娘道:“咱們走吧,讓芳子小姐休息休息。”
說罷,齊大兵與杜三娘出去了。然而此時,杜三娘卻實在忍不住了,問道:“那苦無上的水波紋是怎么回事?晴子的那把刀我也看過,并沒有水波紋啊?”
齊大兵笑而不語,但此時,杜三娘卻反映過來了,說道:“你是詐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