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刀流?”
聽聞北明鄭雄自稱是一刀流弟子,齊大兵回憶了一下。的確在鬼子那里有這么一個流派。而且在近代十分的興旺。
想到此處,齊大兵呵呵笑道:“沒想到先生竟然是一刀流的弟子,失敬,失敬。”
齊大兵拱手抱拳,那北明鄭雄目光驟然聚在一起,而且十分警惕的道:“抱拳是華夏人的禮節,你是?”
聽聞北明鄭雄一問,齊大兵也察覺到了,自己竟然在這種細節上出現了不應該出現的錯誤。
“哦,鄭雄先生有所不知,我的老師是一名華夏的刀客。所以習慣了。”
齊大兵隨便找了一個借口便搪塞了過去。
但不想此時,北明鄭雄卻不屑的道:“武田先生,我看你是拜錯了師傅。我到華夏這么多年,就根本沒有遇到過像樣的高手。他們在我的手中,最多只能擋下十招,便被我取掉了腦袋。”
“嚄?我貌似只用一招。”齊大兵嗤笑一聲。
但齊大兵可沒有說謊,因為他殺人的確只用一刀。一刀落下,無論是對手的兵器還是身體,盡數被斬作兩半。
但是北明鄭雄卻不信,說道:“武田先生,你這么說,我倒是想要跟你比試、比試了?”
齊大兵說:“不著急,會有機會的。”
“好,那我一定了領教。”北田鄭雄說道。
而與此同時,火車已經開動了,這列火車一直向松江行駛。
列車會行駛一天一夜。所以除了這間貴賓車廂以外,小鬼子還為齊大兵,北田鄭雄等人準備了休息室。
但是休息室的空間不大,雙排的臥鋪。齊大兵與杜三娘住一間,北明鄭雄與他的夫人住在隔壁一間。而其余的小鬼子,都是四個人住一間。
此時,房間內就剩下了齊大兵與杜三娘兩個人。杜三娘道:“你是不是對那個北明鄭雄太好啊?”
齊大兵笑道:“好嗎?我怎么沒有覺得?”
“這一路,我覺得,單憑你那證件便已經足夠了,根本不需要這個北明鄭雄。”杜三娘又道。
然而此時,齊大兵卻壓低了聲音道:“你難道,想要讓他去松江上任嗎?”
“你的意思是說?”杜三娘此時仿佛明白了什么。
齊大兵點頭,杜三娘算是徹底明白了,原來齊大兵是想要殺人。
只是在火車上殺人,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,火車上有很多鬼子,而他們還要在松江換車,之后再去北坪。
所以想要殺人,必須做的十分隱秘才行。
但是杜三娘一點都不擔心,因為一旦對方被齊大兵盯上了,那么這個鬼子,便死定了。
只是兩個人殊不知,在另外一個房間,北明鄭雄卻在擦拭他的武士刀。而他對面穿著和服的妻子,也從之前賢良淑德的模樣,變得陰冷了起來。
“那兩個人,根本不是帝國的人。那個女人雖然沒有說話,但是她的言行舉止已經出賣了她。”北明鄭雄的妻子,冷冷的道。
“恩,我早就看出來了。那個男人雖然可以說一口流利的日語,而且把自己偽裝成為貴族。但是他殊不知,貴族我見的多了。他騙騙一般人還可以,想要騙我,那便是癡人說夢。”北明鄭雄也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