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我家的傭人。”衛軒笑了笑,道,“申姑娘是我的貼身丫鬟,李青是來打雜的。”
“大人就是大人,到哪都不忘享受啊,哈哈哈……”四人笑著打趣衛軒,也顧上說太多,繼續打牌。
衛軒帶著申一花和李青到內衙,吩咐道:“你們平時就待在這里,別到處亂跑。”
申一花弱弱問:“若是要上茅房呢?”
衛軒道:“那就告訴我,我和李青陪著你一起去,即便是在縣衙里,也得小心點,我得確保你的安全。”
“那多難為情啊。”申一花羞得滿臉通紅,頭都快埋進胸口去了。
“有什么難為情的。”衛軒道,“安全第一,誰知道周文宏和龍向峰是不是狼狽為奸。”
申一花揉弄衣角,點頭道:“都聽公子的……我……現在就想去。”
“嗨,剛才路過茅房你不說。”衛軒笑了笑,道,“走,我們這左右護法護送你去如廁,走著!”
二人一左一右護送申一花去茅房,茅房在前院的西偏院,衛軒先進去茅房查看,確認里面沒人,這才讓申一花進去,然后他們二人在外面守著。
等到申一花出來,衛軒發現她站得離自己遠遠的,不禁疑惑問:“一花你躲那么遠做什么?”
申一花低著頭,道:“一花這幾天身子不潔,不能靠近公子。”
“身子不潔?”衛軒聞言一陣困惑,“怎么就不潔了?你踩到粑粑了?”
李青在他身旁,小聲提醒:“笨啊,她說的是女人的月事。”
衛軒頓時恍然,原來是來親戚了,古代人認為女子來月事的時候,是不潔的,所以申一花才這么說。
衛軒哈哈一笑,上前輕輕拉著她胳膊,道:“月事乃是上天賜予女人特有的象征,怎能說是不潔呢,沒事的,公子不忌諱這些。”
申一花一陣手足無措,就在這時,“咚咚咚”的鼓聲從衙門口傳來,衛軒和李青對視了一眼,幾乎異口同聲道:“走,去看看。”
他們原本還以為是有人發現了那四具尸體,來報案了,可到門口一看,敲鼓的竟是李元寶店里的伙計二愣子。
二愣子看到衛軒,一陣驚愕,衛軒假裝不認識對方,問道:“何人擊鼓啊?”
二愣子也不敢胡亂攀認,便道:“小人王二木。”
衛軒又問:“何事擊鼓?”
二愣子趕忙道:“龍向峰的兒子龍天賜砸我們炭火店,還毆打李掌柜,此刻正在店中行兇鬧事,求大人速速派人去搭救。”
“什么!”衛軒聞言失聲驚問,“龍天賜砸了李元寶的炭火店?還打李元寶?”
“回大人,是的。”二愣子用力點頭,“請大人速速派人去搭救啊!”
衛軒聞言頓時產生一股無力感,他不過是個被架空的縣丞,怎么派人去搭救啊,但李元寶可是他的朋友兼合伙人,他當然不能坐視不理,二話不說,直接道:“一花,李青,走,去炭火店救人!”
“嗯!”“是!”二人用力點頭,直接離開了衙門,朝炭火店奔去。
二愣子見衛軒居然沒派人,而是自己前去炭火店,一時間懵了,看看奔跑的衛軒,再看看縣衙大門,一時間猶豫不決,最終他還是無奈長嘆一聲,去追趕衛軒他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