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以為一切順利,誰知還是起了爭執,這漁陽楓門在結界門前鬧翻了天。唐君知拉著穆寧遠過去看發生了什么事。
“憑什么不讓我們進去啊,我們也是漁陽楓門的弟子。”
“沒錯,就算出身是沒你們高貴,可我們也有進去的資格。”
那邊吵得火熱,唐君知還不知道是為啥吵的,唐君知便問旁邊的一個弟子道:“這位門友,這是怎么了?”
弟子道:“每門每派地域有限,這漁陽楓門雖然排名高,可門生弟子也不少,這不,地方不夠用,于是啊,他們就將這些出身低微的外門弟子給趕出保護罩外。”
另一人道:“是啊,這畢竟也是漁陽楓門自己的家事,我們也不好插手。”
只見為首那人一身雍容華貴,錦緞綾羅上繡著牡丹圖案,以金線繡之,不過長的就不如牡丹那般出眾了,雖然不是歪瓜裂棗,卻也最多能算得上是一般了,一身肥肉說兩句話就要抖一抖,看著就像是一只花枝招展的大肥豬。
楓宏原指揮道:“跟這些低賤之人廢什么話,趕緊給我趕出去就是了。”
話落,他們便將人趕出保護罩外,有些人心有不甘,反抗了起來,楓宏原又道:“反抗的就給我打斷腿扔出去。”
那些人之間竟然還有小孩子,一人拿著棍子就要打斷那小孩的腿,唐君知反手捉住了那人的手腕,棍子就這樣掉了下去。
唐君知道:“你們還是不是人,小孩子都不放過?”
楓宏原道:“小孩子?什么小孩子,不就是家奴生的小家奴嗎。”話落,還呵呵的笑起來。在唐君知看來,跟豬叫沒什么兩樣。
唐君知道:“這火山巖漿不是你的地盤,讓不讓他們留在這里,不是你說了算。”
楓宏原好笑道:“怎么,不是我說了算,難不成還是你說了算?”
唐君知道:“不過是你們這漁陽楓門分到的地域太小罷了,我蜀中唐門倒是空得很,不如你們就跟著我回去吧。”
楓宏原道:“怎么,這唐門門主還沒說話,你就當家作主了?”
聞言,一人從人群中走了過來,此人身形高大,身著一件藍色云翔符蝠紋勁裝,腰系一藍黑白金滾邊腰帶,漆黑的眸子目光堅定,散發出強大的威懾力。
一見唐故傾,唐君知立馬慫了,從小到大,唐君知最怕唐故傾了,雖然唐故傾從來不打他,只是他這位父親,不茍言笑,總是板著一張臉,奈何氣勢本來就嚇人,這樣一副模樣,從小就把唐君知給震地服服帖帖的。
唐君知收起了方才那一副傲氣,立馬恭敬道:“父親。”
唐故傾點了點頭,“不知楓少門主喚本尊有何事?”
楓宏原道:“也沒什么事,不過是覺得這唐少閣主權利也太大了些,沒經過您的允許,竟然還擅作主張作太虛堂的主,畢竟現在蜀中唐門還不是他唐君知的吧,現在就這樣不把你放在眼里,將來做了一門之主,不知道還會做出什么大逆不道之事呢?”
這楓宏原真是見人說人話,見鬼說鬼話,就這么幾句,就全把錯處栽到唐君知頭上了。
唐君知道:“你..”
唐故傾卻伸手攔住了唐君知,“君知一向如此,在外面,他說的話就是我說的話,至于蜀中唐門,遲早是他的,本尊都不介意,怎么,穆少門主還擔心起我蜀中唐門來了?”
唐君知沒料到唐故傾竟然會向著自己說話,畢竟從小到大,不管唐君知功課,劍術做得有多好,唐故傾也從來沒有夸過他,更多的是責罰與說教。
楓宏原是一個很會看臉色的人,看著樣子,自己明顯占不到便宜,便道:“唐門主誤會了,在下見識淺薄,不小心頂撞了唐公子,是在下的錯。”
唐故傾聞言便轉身離開,唐君知看著唐故傾的身影發呆,只見唐故傾轉頭道:“還愣著做什么?把人帶回太虛堂。”
唐君知道:“好。”
穆寧遠道:“你很怕你父親?”
唐君知嘴硬道:“沒有啊,你沒聽到他說啥嗎,我說的話就是他說的話,我地位這么高,怎么會怕他呢。”
穆寧遠看唐君知這一副嘴硬的樣子,著實好笑,不過,為了顧及某人的面子,穆寧遠還是把快要溢出眼底的笑容給憋了回去,然后一本正經道:“嗯,說的也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