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就是不心疼東西,去虱子用這個干啥?王老頭剛說,會做虱子藥油,摸頭皮上就能去掉。用一點洗澡,洗衣裳……”
方悅驚呼,“奶,你說啥?”
牛老太嚇了一跳,我說啥讓你一驚一乍的?
“虱子藥油?王爺爺會做?”方悅丟開香皂問。
牛老太嫌棄道:“嗯吶!王老頭子會制藥,祖上是啥炮制藥材的師傅,咱也不懂。虱子藥油應該不是啥難配的藥,他剛念叨,我聽了一耳朵。”
長安把香皂一扔,“不干了,有藥油還折騰啥,快用藥油吧!指定比香皂水頂事兒。”
方明遠舉著一手沫子伸了個懶腰,“艾瑪!老王頭人才啊!不干了,各家發的都有香皂,用自家的洗澡去,不給搓了。”
方悅其實已經教過香皂的用法了,但,大家對香皂水印象太深,從開始接觸就是小妞給的香皂水,有香皂了,大家也是搓一盆香皂水放著洗手用。
今兒洗澡,明遠一家給搓香皂水,大伙兒覺得,一定是咱們忙著干活,明遠兄弟才張羅著幫忙給搓香皂水。
美麗的誤會產生后,直到方悅長大了,發現各家還在用香皂水洗手,努力讓大家改正,并嚴肅的說:這樣洗浪費,直接用香皂能省很多,大伙才慢慢改了錯誤的習慣。
族長頭上纏著一個包袱皮,溜達著進來,“明遠啊!”
方明遠抬頭就笑了,包的跟阿拉丁神燈里的燈神一樣,你來干啥?讓我許三個愿望啊!
“我掉的是金斧子,銀斧子,鐵斧子!”方明遠突然說。
長安噗嗤笑了起來,“燈神啊!我想金榜題名,中狀元!”
董曉瑩和方悅很不厚道的笑了。可惜牛老太和族長不明白,兩人互相看了一眼,牛老太問:“你來干啥?”
族長奇怪了,“啥意思?明遠啊!咱搬家要先給祖先安排上啊!能不能把烤房旁邊的庫房騰出來,讓祖先暫時委屈幾日?祠堂還沒上瓦片吶!咱搬家祠堂蓋不出來啊!”
我們把香皂作坊騰出來,祖先只能算對付著用?對了,祠堂是最先動工,以前營房操練場邊上的軍械庫,老大的房子,要不是急著蓋會議室,急著蓋烤房,祠堂應該早竣工了。
牛老太嘀咕道:“合著給祖先比咱賺錢重要唄!凈整沒用的,祖先要是保佑,先讓咱賺了大錢,到時候給祖先蓋座塔都中。”
“咦!這老太太咋胡說八道的吶!”族長氣的跺腳。
方悅倒是很爽快,“那就搬出來唄!各家把香皂拿家去做,完了擺炕上,能快些干了出模。”
“咦!”牛老太忙給攔住,“可不中,這都是秘方,秘方!你姥爺一輩子累哈哈的倒騰來的方子,你娘倆咋就不當回事?”
神一樣的姥爺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