董曉瑩問:“是啊!我雖然不封建迷信,也覺得事情蹊蹺,難道真有被詛咒的家族?”
“冉姐姐沒有細說,我也沒多問,但我猜,這里一定有問題。”方悅看著哥哥問:“哥哥覺得呢?”
長安道:“嗯,我有了解過一些,其實沒有六代守寡那么邪乎。從季冉的曾祖母開始的吧!再往上三輩人都是前朝的事兒,亂傳的有,真憑實據查不到。”
董曉瑩坐直的身子問:“你倆啥意思?我咋一點不知道吶!”
方悅道:“娘,你與人結交只憑喜好,人家是干啥的,你一點不關心嗎?”
董曉瑩又靠回了沙發上,道:“我知道朋友的脾氣,喜好,知道她是好人,還要知道啥?她老公是干啥的?跟我有啥關系,我又不憋著勾引閨蜜老公!
再說,人家家里有多少錢,管我啥事兒?我又不是圖人家錢,單純就是投脾氣,聊的來,處著舒服就做朋友多好。”
方悅皺眉問:“不對啊!李姨母常與你聊天,一點家族的秘史都沒說過?”
董曉瑩努力想了想,“你別管我,先說季冉跟你說了啥?”
“她曾外祖母是孤女,自幼賣身為奴。她曾祖母命好,主家恰巧后來出了位皇帝,就是本朝的高祖皇帝。”方悅把腿伸到茶幾上,說道:“不過,她曾外祖母到底跟高祖帝有沒有關系,我也不知道。”
長安接著道:“嗯,我有算過,季冉曾外祖母做生意時,高祖帝還沒起兵造反,而且,最早洪老太太不是單獨做生意,好像幕后有大東家。
之后便是張老太太,可能是湊巧,張老太太嫁的男人死的早,只有李太太一個遺孤,不過,李太太守寡就有些讓人琢磨不透了。”
董曉瑩嘆氣道:“所以,越王針對的不一定是李太太母女,有可能為的是別的東西。我知道了,我才想起李妹子跟我說的事兒。
這人說話夠繞的,要不是你們說,我都沒琢磨出味兒來。”
“娘,李姨母跟你說啥了?”方悅好奇的問。
董曉瑩盤腿坐在沙發上,看著吊燈說:“我這會兒琢磨著,大概意思是,她們來京城等人,好像等合伙人跟她們見面。她給我看了一個簪子,很簡單的式樣,牡丹花上趴著一只蝴蝶,沒有流蘇的金簪。你們說,她要等的人是誰?”
長安道:“算了,不管那么多。如果胡奶奶打探來的消息不利,你們不準貿然前往。暗地里救人,胡奶奶應該比你們有經驗。我相信,胡奶奶不會讓你們去冒險。”
董曉瑩嘆氣道:“唉!這回你算錯了,胡嬸兒說該幫忙。”
方悅看看時間道:“哥,其實走出去會遇到什么樣的風景,誰也說不準,但是,人一輩子總要拼一回,為了友誼,為了良心,哥,你就當是為了自己的女神吧!”
長安抽了幾下嘴角,道:“我啥也不為,只盼著娘和你別出事兒!”
“我不找李家借錢,也不缺錢。更不是趁機為了撈好處,我……”董曉瑩長嘆一聲:“要是沒看到那封飛鴿傳書就好嘍!”
長安后悔啊!就不該出來放風,就不該離開老媽和妹妹。早知道這倆都不靠譜,上輩子就知道的事兒,竟然因為有老爸,放松警惕了,大意啦!
想想老娘上輩子有多不靠譜吧!老公換芯了都不知道,一拍腦袋就去貸款買大樓,管理超市的經驗都沒有,就敢在市里開大超市。
幸虧那幾年政府的政策好,沒有國外的超市到四線城市競爭,要不然,老娘早虧的一塌糊涂了。
這次的事兒,妹妹有多想去救,長安很了解,季冉是妹妹來古代后,唯一的朋友。老娘要去,完全因為看到了求救信,知道了不表示,啥也不干,不是老媽的風格。
“你們先打探清楚,別急著走,我明日就想辦法往回走。千萬別啥不準備,別跳上船就走,”長安不放心,連聲囑咐著。
時間到了,空間毫不留情的把長安扔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