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悅拍手道:“好啊!我也不會做,但我會吃!”
趙慶弘看向長安道:“文睿兄,不如與我說說炭火鐵皮車?”
長安伏案畫圖,一點點拆借講解火車配件。趙慶弘便讓人取來季冉攢的玩具,讓長安給拆開來講解給他聽。
外面天空陰沉,遠處的山似是披上了一層細紗。華保鄉君吃了兩個自己做的不成形的蛋糕后,看著山景贊嘆。
男孩子玩起來,比女孩投入的多,一個螺絲兩人都能研究很久。
方悅支起了畫架,華保鄉君坐在一堆皮毛中,給自己的繡樣尋找合適的配色。季冉撥弄著銅算盤,噼噼啪啪的聲響,好像這間屋子里的交響樂。
這一天,五人在望秋閣樓上,各玩各的。溫馨的閣樓上,給人一種歲月靜好的感覺。
次日一早起了大霧,本以為今日還不能回城,辰時剛過,太陽就出來了。
華保鄉君提出告辭,長安和方悅也告辭出來,離開了紅葉別院。
“哥,你不覺的,趙二爺對冉姐姐有意思?”方悅問。
長安想了想,他怎么沒看出來?“有嗎?”
方悅打了哈欠,道:“哥,你就等著看吧!華保鄉君和趙二爺成不了。”
長安挑眉,輕笑道:“如果那樣,我是不是有機會了?”
方悅第一次見哥哥情緒外露,忍不住咯咯笑起來,“哥,你這樣才可愛。”
進入城門時,檢查的比較嚴格。階級的不平等待遇,這時表現的很明顯。前面的華保鄉君,車夫吆喝一聲,守城門的官兵立刻放行了。
長安和方悅的馬車,老老實實的排隊等著。
城里與之前一樣,百姓為了生計,出來擺攤才有飯吃。街上的行人不見驚慌,藩王沒有打進京城,在百姓心中,京城至少比別處安全的多。
長安送方悅去了國公府,見到胡老太,便說起了藩王的戰事。
“晉王的大軍被攔在府河外,即便能打通府河,往前還有河中府。”胡老太輕笑道:“晉王的封地夾在譽王和靖王中間,不撤藩他的日子也不如意。”
長安道:“父親在富通縣,那邊的山貨要運到京城,路上不要遇上大軍才好。”
胡老太道:“咱北邊往京城走,路上太平的很,齊王和魯王都在皇陵關著吶,往南邊走就麻煩嘍。”
長安問:“越王已經打到京城附近了嗎?”
胡老太笑道:“南邊守軍一向疲弱,越王的封地位置好,走水路誰出來攔他?等著看吧!我倒是想看看,誰有本事打進京城。”
這事現在誰也不會知道,藩王聚在通州商議的時候,皇上忙著調兵護衛京城。若是這場仗,皇上贏了,藩王沒了封地,后果會怎樣,全看皇上愿不愿背負罵名殺皇叔了。
藩王若是贏了,誰做皇帝還是未知數。各處大軍圍著京城打,可沒見哪位王爺出來領頭。
到底藩王們推舉誰出來領頭,成事都君臨天下,看戲的人們還看不出是哪位王爺。